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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也裝不住了,問;“大哥,你怎麼不問我路上都遇見什麼了?路上的事情可有意思了!”
史伯松笑到,“我不問,你不也正在說。”
“哼!”史仲竹不服氣到,轉頭生了兩分鐘悶氣,又實在忍不住轉頭來,到:“我知道你也想聽,就是不好意思問,咱們兄弟,見什麼外,唉,誰讓我就是這麼個好弟弟呢,我先給你講講在河套看過的草原牛羊好了,你不知道,那兒的草可高了,一人多高,董師傅那麼高,站在草地裡,草頭沒過他頭頂,還有我……”
史伯松微笑聽著自己弟弟的見聞,聽他講到草甸子裡有水泡子,那裡的魚可真傻,一抓一個準,“棒打狍子瓢舀魚”,獵物簡直多得不得了,心中也在想像,一望無際的草原,大約是十幾個幾十個京郊馬場那麼大吧,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去看看呢?
史仲竹平時不覺得從城門到東市的保齡候府這麼近啊,他的話題才開了個頭,就到家了。史仲竹只好住了嘴,先下馬車。
史伯松先下了馬車,史仲竹下來的時候,門房已經跪倒在地,口呼“恭迎二少爺回府!”。
史仲竹微笑看向他大哥,史伯松也微笑以對,史仲竹感到自己大哥對自己的重視關愛,高興的揮手免禮。
從大門一路進去,路上的僕人見到史仲竹紛紛行大禮,口呼“恭迎二少爺回府!”史仲竹假意抱怨到,“大哥,弄這麼個陣勢做什麼?”
史伯松沒有答話,另有一個聲音響起來了。“二弟可冤枉你大哥了,這陣勢是嫂子我弄出來的,你大哥說自家兄弟情誼自在心中,可嫂子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得讓人都知道咱家二爺回府了才行!”
原來他們已經走到了內院,史仲竹聽得這話,忙與大嫂徐氏見禮,雙方敘過禮,一路走到正廳。大嫂讓丫頭上了茶,到,“秋節院一直都按時打掃,聽說二弟要回來,更是換了新鋪蓋、新簾子,二弟一路風塵僕僕,先去梳洗,咱們晚些再說話,可好?”
“聽你嫂子的。”史伯松覺得這樣也好。
“嫂子安排周詳,我先回去。”又寒暄了幾句,史仲竹脫身往秋節院走去。若是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史仲竹會在心裡胡思亂想:大哥是不是與我生分了?大嫂是不是在敲打我這個家已經是他們當家了?為什麼要把我院子裡的簾子換掉,我最喜歡上面的竹子花紋了?現在,史仲竹理明白了自己的思緒,自然知道嫂子是家中唯一的女子,長嫂如母,讓她來管理後院,照顧自己,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大哥也絕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所謂“敲打”自己,等回到院子裡,看到新換的簾子還是竹子花紋,史仲竹更確定了這一點。
春芽、夏葉已經家人,做了媳婦,但史仲竹的院子裡還是她們兩個領總,奉史仲竹上座,春芽、夏葉帶著秋節院留守的下人和徐氏新撥來的粗使給史仲竹磕頭。
秋節院隸屬外院,史仲竹走的時候,又把人打發了大半,如今秋節院伺候的只有媳婦子、婆子和小廝,未婚的小丫頭是一個也沒有。徐氏大約也知道史仲竹不耐煩小丫頭伺候,撥過來的粗使,也是才留頭的小子。
命南山給他們頒賞,眾人得了賞,喜氣洋洋的退下,史仲竹到浴室梳洗。
待史仲竹打理妥當,大嫂徐氏已經叫人來請了。此次家宴設在史伯松的聽濤院,家中正經主子只有幾人,史伯松雖是世子,但為了表示尊重,史鼎夫婦在外,他也沒有搬進正院。
進了聽濤院正廳,史伯松徐氏先讓自家孩子拜見二叔。兩個小蘿蔔頭穿得像紅包,眼巴巴的看著史仲竹,旁邊還有奶孃抱著襁褓。徐氏先把稍微大點的小蘿蔔推到史仲竹面前,介紹到,“這是老大,公公取名思賢。”
史仲竹一把抱起史思賢,從袖子裡摸了個荷包給他,小傢伙還挺懂禮,看親孃徐氏點頭,才奶聲奶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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