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五百年神像(第1/2 頁)
古壑桑鄉僅有一百年可生息休養?但,百年內隨時會有大戰!等待,冷靜地等待,是蔑殺仇敵的最好手段。
黃沙吹不盡楊柳觸天,
黑夜止不住烈日楚雲。
我撫摸著你冰冷的軀幹,一尊石碑立於山崗。
我傾聽著你無聲地吶喊,是山脊婆娑的松浪。
木棉花開了,
遍地都是英雄的勳章。
活著?
是否,活著?
活著!他們為古壑桑鄉沉重地活著,他們用脊樑謳歌。
活著!他們把頭顱留著碗口大的,他們把月光釀成葡萄酒色。
活著!他們用刀劍削斬截流的楚江,他們用汗水擊落九天的銀河,他們用手臂揮舞沉痾的阻攔······
這是古壑桑鄉一百年的戰歌,祭奠英雄的死者,紀念曾瘡痍的山河,嘲笑敵人兇猛而徒勞的火輒。
“天蒼蒼,地茫茫,敕吾神令,拘日月星光,鑄人劍無量,光來,劍往,斬!”
“天蒼蒼,地茫茫,生死無極因果迴圈,鶴立雞群,王者風範,準允劍心,誅殺魑魅魍魎,斷!斷!斷!”
“天蒼蒼,地茫茫,生死無極因果迴圈,聖君相隕,風泣雲殤,準允劍心,遺予化芒,烈龍匯川,疾!”
“天蒼蒼,地茫茫,生死無極因果迴圈,聖君叩首,削吾命環,準允劍心,遺予道創,吉屋試鸞,疾!”
“天蒼蒼,地茫茫,祭武帝光環!”
“天蒼蒼,地茫茫,蓋日月星光,照封神榜,顫!”
遠遠看去,有一道身影偉岸,他手執武帝光環,腳踏封神榜,不斷轟擊截流的楚江,然而這都是妄想,因為楚賢只是一尊緊湊的神像,飄搖於喜怒無常的波光。
五指山無恙,截流的楚江也沒有發現白邋或者白邋的同黨,但古壑桑鄉卻踏踏實實經歷了一百年動盪,討伐水月天、討伐睚眥、討伐白邋、討伐截流的楚江的傳聞皆隨風而散。
古壑桑鄉準帝級強者連番大戰,造成問天境強者與三聖金身無數死傷,但都遏止不了準帝的瘋狂。
沉重的快樂,短暫的悲傷。這一百年沉浸於準帝內亂。
五百年後,神像漂流至東江,一座未知名的島上。
“上官奎,還不束手就擒!”
“唉!都五百年了,何必苦苦糾纏。”
“上官奎,休要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夫知道你想獨吞上甘棠轄區的寶藏,夠狠!為了寶藏,置爾族人生死不管。”
“呵呵,我的族人?我外面的族人,你還沒殺光?你想激怒我,還是想找個軟骨頭策反?可惜啊,就我一人在這島上。”
“把那老不死的帶上來!”
“福叔,你們把福叔怎麼樣?”
“要不是這老不死的,我們都不可能找到這座島上。上官奎,我可以放了他,不要耍花樣,希望給個機會談談。”
“家主快跑,靈兒無恙!”
“戰!”
東江,一座未知名的島上,上官奎帶著重傷的福叔且退且戰,直至亂石穿空驚濤拍岸的江畔。江畔已無地形可依仗,唯有一尊稍顯輪廓的神像,神像不大,彷彿浪裡掙扎的孤帆。
“上官靈兒已落網,上官奎,你不跟我回去看看?”
“家主,靈兒無恙,她在···”
“福叔!我們背水一戰!”
“哈哈,冥頑不靈,如此,只有將你們殺光!”
“殺!”
這一戰蜷縮於水浪,這一戰天昏地暗,這一戰裂甲殘雲,這一戰背水一戰,這一戰······
“上官奎,你有何遺言可講?”
“哈哈,既然靈兒無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