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聖君戰書(第2/3 頁)
飽滿的情感。
“在這個沒有山川沒有河流的地方,炙熱的酷暑在擁擠的人流裡氾濫。流嵐和暮靄肆虐的烏托邦,只能活在現實的遐想。你是否應允與我雨後在彩虹上邂逅浪漫?
我或許會約你春遊,鶯飛草長的午後,柳絮騷動的街頭,一紙碎花傘,婀娜多姿,賺來不少回頭。或者無人問津的巷口,你踮起腳尖,為一股花香所誘。落霞與孤鶩齊飛的時候,執子之手,坐在我家的小黃牛上看雲起雲落雲舒雲卷,或者相約黃昏後,月上枝頭,秦淮河畔,一個不老不舊的渡口,揚帆,張揚你我不朽的歌喉。我或許會邀你秋天到洞庭湖畔喝鱸魚粥,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的時候,為何不岳陽樓頭煮酒?朝朝暮暮,逝水流年,耄耋之年,你是否還會記得當年——紅雪梅花繡。”
“你若沒有經歷過骨折,就不會懂得深入骨髓的痛。
······
那年深冬,一場猝不及防的飛雪吹醒我一簾幽夢,遠遠的,糾纏著一點點觸目驚心的紅···”
紙袋裡信封的某個角落,有一坨團紙,字跡粗狂,研磨未乾。料想是敵人來犯,果然:楚賢,你女人還有你娃都在我手上,不服來戰!不來是汪···
紙袋裡信封的某個角落,還有一坨團紙,上書:楚賢,你爹你娘也在我手上···
兩封信,喔,兩坨紙團,兩個地址,都是不服來戰。
楚賢恨得牙癢癢,正心煩意亂,大門被推開,定睛一看,竟然是諸葛冼君來訪,後面跟著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秋眉道長,還有楚賢那一臉憔悴的爹孃。
“有話裡面講···”
眾人依次落座,客廳擠得滿滿,楚父道:“賢哥兒,你跟周銀幾時生的姑娘,放家裡也不管,三年,整整三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現在可好···”
楚母道:“賢哥兒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就知道抱怨,沒句好話講···”
楚賢父母滴滴答答三三兩兩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只是他們也不確定孩子的母親是不是周銀,因為周銀這人想找也找不見,孩子是楚賢的,是絕對的肯定,長得太像!
只是戶口沒安排上,第一,沒有出生證明。第二,親生父母都不在場。第三,親子鑑定方面,拿了楚賢的牙刷和孩子的血樣,雖然符合親生,但是那裡的人說你爸是你爸兩萬分之一的機率存在,親生父母不來,即使有親子鑑定也不安排。
無奈,老兩口又重新體驗一把年輕時候的那種當爹又當媽,畢竟是爺爺奶奶,多少有些擔心把孩子慣壞。
楚賢拿出兩坨紙團,問道:“道長,知道是誰嗎?”
秋水道長繼續吃雞吃鴨,諸葛冼君瞎猜:“想錢想瘋了的人搞綁架,我覺得是白粉崽。”
楚賢搖了搖頭問道:“爸媽,最近村裡有什麼可疑的人嗎?”
楚父看了看神龕上的白玉獅子,嘆氣道:“沒有可疑的人,有的話,老頭子會安排。”
楚母道:“村裡交通閉塞,來個陌生人,大家都會知道啊!不對,村頭那個死在外鄉的短命漢是誰送回來的哇?孩子他爸,開車的司機誰啊?”
楚父道:“你問我,我問誰啊,大晚上的又沒運回家,在村頭的大樹下。”
你一言我一語,大家繼續亂猜。
突然波浪搖說道:“燈下黑,我們猜錯了方向,會不會不是俗世之人?那兩個地址也會作假。”
秋水道長道:“我滴乖乖,吃雞吃鴨!你猜對啦!”
楚賢激動道:“道長,你知道是誰嗎?”
秋水道長,擦了擦嘴,吧嗒吧嗒,說道:“除了白眉聖君歐香林,還能有誰啊!畢竟你跟他有仇嘛,抓你家人,純屬噁心你哇,傷害倒不會傷害,不然你爹孃能平安在這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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