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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鈞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無量量劫是天道的因果，命運的因果，輪迴的因果，時間空間的因果，聖人的因果，甚至是因果本身的因果，這些混亂的因果曲扭在一起，將會變成一個一切皆有可能的劫難，無限的可能性，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時間，空間，天道，命運，輪迴，天地四靈，因果，天道聖人，你們這些超越常規的因，所接的果將會超越因果本身的極限，最終引發無法推著的局面，確實是擁有無限可能，現在你們又將所有的聖人拉入這個因果之中，你們就不怕最後重新迴歸混沌嗎？”

“聖人不就是為此存在的嗎？”鴻鈞回答道：“作為秩序最終的理想，聖人本身就是摧毀混沌的一環，超越一切，完美無縫不死不滅，與混沌中創世，這不就是秩序最後想要達到卻沒有達到的境界。”

秩序，也就是盤古最後想要達到的境界就是聖境，只是最終秩序沒有做到罷了，或者說單靠秩序自身根本不可能成為聖人，秩序的極限最多就是超越秩序，只有同時超越了秩序和混沌才能到達聖人之境。

同時包涵混沌和秩序的是天道，沒有天道的扶持根本無法成為聖人。

所以聖人和天道一樣，而本身又超越天道，低於天道又高於天道，即使道的一種，有非道的一種，無生無死，圓滿自在，聖人就是這種矛與盾的存在。

第407章封盡聖，天道死

“因果法則本身就是不低於天道和陰陽的法則，只不過因果沒有天道或陰陽那樣可以上下浮動的能力，但是因果本身卻可以覆蓋一切，只要在因果律本身的承受下，任何存在創造的因都會引發果。不過。”鴻鈞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次無數概念，古神，古仙所引發的因形成果後，第一個被毀滅的就是因果律本身，失去了因果律後，就是無量量劫開啟的時候，也是我們甦醒的時候。”

“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光明中非男非女的聖人問道：“作為天道聖人，你是天道定選的聖人，不像我們，只是在天道夾縫中成為的聖人，天道毀滅只會讓你失去一個助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誰知道呢？”

鴻鈞微笑著對著對面的聖人揮出一掌，光明的世界猶如鏡子一樣破碎。

“我想得到的東西說不定非常簡單，簡單讓你感到膚淺，但是我卻沒有理由告訴你。”

光明聖人不在說話，瞬間出現在一個世界之上，這個世界的大小比起洪荒世界也小不了多少，這是一個在虛空中另一邊誕生的世界，世界中升起無數琉光，琉光是世界的力量，光明聖人直接抽取了這個世界的力量，琉光化成實體對著鴻鈞壓去。

鴻鈞後退一步出現在洪荒世界之上，同樣無盡的琉光從洪荒世界和它四周無數小世界中升起，化為實體迎向光明聖人釋放的流光。

兩股琉光相撞，散發出的恐怕力量在虛空中蔓延，洪荒世界四周的小世界就像蒲公英的種子一樣，隨著力量的餘波飄散開來。

“真是漂亮，虛空擁有無限的空間，何必要將世界擁擠在一起呢。照亮整個虛空是多麼的美麗。”光明聖人望著四散的世界在虛空中飄浮讚歎道。

鴻鈞望了飄向虛空中的小世界一眼，然後再次抽取洪荒世界的力量，流光升起後並沒有攻擊對方，而是在鴻鈞四周轉一圈有回到了洪荒世界中。

“原來還可以這樣做。”

光明聖人像是見到新東西一樣，和鴻鈞做了同樣的事情。

然後兩個本該永遠無法相撞的世界撞在了一起，洪荒世界和光明聖人操控的世界，兩個巨大的世界化成一塊塊，在世界中的生靈還沒有感應到世界的毀滅，破碎的世界就在天道的干擾下形成一個個小世界向虛空中散開，同時在這些小世界中湧出一股龐大的力量對著兩位聖人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