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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若一笑,隨手一拂袖將那銀白色靈劍收起。而後又轉而好奇道:“祖師弟來此,當不是來問我這碎金劍意的修行進境。有什麼事,何妨直言?你我師兄弟交情不同,勿需客氣。”
“還真是問師兄你那劍意,悟的如何了。還有三個多月,就是龍門開啟。武聖留影現形之日。故而師叔命我來問問師兄進境怎樣,可能夠在三月內突破——”
那祖人狂呵呵一笑,接著又語氣一轉道:“還有一事,要通告師兄。師兄可是曾命一位四代弟子,關注那乾天山世子宗守的訊息?此人要我帶話給你。說是就在三日之前。那位世子,已經誅殺宗世宗明與宗皓三人,正式登基,成為乾天山第二代妖王。”
龍若的眼立時微微一縮,目內全是驚意:“你是說宗世宗明,都盡皆死在他手?”
即便祖人狂,說宗守繼承妖王之位。也沒有這幾人之死,來的令他驚訝。
他前些日子,也瞭解過乾天山。知曉宗家嫡脈子弟,在乾天山城裡勢力盤根錯節,樹大根深。…;宗守想要令他們讓出妖王之位,藉助其麾下臣子之力。還要幾分可能成功。
可要將這三人除去,卻絕難辦到。
“不知如此而已,師兄你可聽說過雪莫言此人?據說雪家在雲界這一代後輩中,最出眾的後起之秀。”
見龍若目光微閃,明顯是聽說過此人。祖人狂也就不再介紹,淡淡道:“三日之前,這人與道名宗霧葉真人,玄素宗的厲虎吉常,連同好幾位玄武宗師與還陽境靈師,都一起死在了乾天山的祭天壇上。據說是宗守親手所斬。甚至就連天狐宗氏的族伯宗政,也同樣敗在宗守的手中——”
“這不可能!”
龍若聞言是霍然站起,目裡一時全是驚疑交加之色。那個身具天人之障,無法修行的廢人,怎可能斬殺的了雪莫言?
即便真是他看錯了。以十個月前,宗守那才剛到武師的境界,也絕不可能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中,強到這等地步。
道名宗霧葉,玄素宗吉常,亦都是佼佼之輩。別說是這三人,即便任意一位玄武宗師。就可輕輕鬆鬆的,用一根手指,將這宗守捏死。
“我當初也是如今驚異!甚至掌教也曾發符相詢過。”
對龍若的失態,那祖人狂也不覺吃驚,淡笑著微微搖頭:“後來又讓人仔細探查一番,發現那日祭天彈在場之人,都是語焉不詳。或是拼命吹噓,說是宗守世子高強,天位武宗也不是他對手,又或是諱莫如深,不肯多言。更令人驚奇的人,那坊市之中,更有奇怪傳言。說宗守八歲就誅殺四頭六階妖獸,十歲就逼退邪靈溝裡的陰蛟。其餘還有很多,算了你自己看——”
說到此處時,祖人狂直接將一枚玉簡丟了過去,龍若接在手裡。只看了一半,面上就隱透著笑意:“這麼說來,這位世子十歲的時候,就與我們現在是同階強者了——”
邪靈溝裡的陰蛟,與他的那頭靈寵七階黑蛟,是同一等階,為陰邪之力所聚。普通的七階強者,在其面前,只有送死的份。能將其逼退,實力自然也是強絕。
不過緊接著,龍若的目光,又微透慎然之意:“觀此子當夜行事,確然是果決狠辣。自建一族,更顯手段非凡。我當初,還是有些小視了他。還有此子之後,必定還另有高人相助——”
“確然了得,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計。先前在雲聖城見面時,我就看出了些端倪。可惜是天人之障,無法修行。”
祖人狂搖頭一嘆,頗有有些可惜。接著又思索道:“至於此子身後那位高人,嘿!那日祭天壇之變過後,有一件事極其奇怪。無論是雲瑕山,烈焰山。又或是雪氏與道名宗,玄素宗。所得的訊息,都是得自不久之後,乾天城裡的傳言。無一勢力,能知曉那祭天壇上,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