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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宗守也同樣是一陣沉寂,看著自己的手,同樣是震撼中。
他以前繪製的那些‘運’字元,可將一切機率放大,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更可在頓時間內,使一個人的命運,短時間內,發生劇烈的震幅。
而這祈運術,則是改良之後的符術,去除了壞的一面,只保留增人運數的效果,
不過功效自然也是大降,只是不到‘運’字元的百分之一。
可即便是隻這點能力,用在他的六神御刀術上,也是強大到可怕。
以前憑他自己的能力,全力而為射出那雲紋飛刀,最多隻能保證在一千丈內,將那紫尾鷹重傷。
而此刻,在一千四百丈外,本來只是想嘗試看看,卻真是將那頭四階猛禽,一刀穿喉
就仿如是有天助一般,無論是風力變化,還是那紫尾鷹飛行的角度,都莫不是如同他心中預測,沒有半分不同,也沒半點變數
——這還只是以前用的雲紋飛刀而已,若是換成依人所贈的那些,可承載更多驚雲神滅劍意的雲焱飛刀,那時又將如何?
宗守不由倒吸了一口寒氣,怔怔地看向自己的手中。
遠遠未曾意想,這‘運’字元,居然是有如此之強的功效。
或者此符不能傷人,可一但有那‘祈運術’加持,那麼任何靈法,任何武技,怕都可提升一階的威能
閉目冥想,隱隱約約還能感覺這祈運術,還只是最粗淺的一種。後面還有數種更強更靈妙的靈法,等待自己挖掘參悟。
只是這小小的祈運術,就已有如此威力,宗守實在不敢想,後面那幾種術法,施展出來的時候,又將是何等樣的情形?
旋即有覺不對,宗守猛地張開眼,目裡全是疑惑之色。
此符之神妙,與那宇宙二經相較,怕也是差不了多少。
那位凌雲祖師,既然能將之掌握,其一身成就,豈會是隻有仙境而已?
那凌雲宗的基業,也絕不可能僅僅只有聖地之十。居與聖地之末,實在是無法說通。
而此符若真是凌雲宗祖師所留,自己豈非是揀了大便宜?
宗守不由微微搖頭,接著便不再去想,收束住了思緒。
仍舊伏在案前,神情專注的,執著筆在符紙之上繪畫,仍舊是祈運之符。
他此刻雖是魂海之內,又多增一符,不過境界卻還未穩定。
而此刻最佳的穩固魂海內真符靈禁的方式,莫過於繼續畫符。
而且這祈運之術,如今已可算是他的獨門道法。可謂是除此一家,別無他號,想買都買不到,多繪一些也是好事。
而就在半日之後,宗守就又尋到了施丹。要打聽凌雲宗的往事,這位五絕山莊的記名弟子,身為還陽靈師,又見多識廣的施丹,是最合適不過。…;
“世子是說丹靈山的天符臺上,那凌雲祖師留下的十二天符?只那個運字天符而已?”
施丹一邊回思著,一邊皺眉答到:“凌雲宗的事情,我以前只聽說過一些。恰巧知曉,這十二天符之事。當初的凌雲祖師,最擅長的是武道一途。靈法雖也強橫,卻遠遠及不上他的劍術。在雲荒末年,被迫離開雲界之時,為選拔弟子,在其三陸十島的宗門駐地,都特意留下明劍於天符二臺。不過唯獨只有我們東臨雲陸不同一些——”
宗守眉頭一挑,知曉對方已進入正題。
“傳言中,那天符臺上的十二天符。凌雲祖師只繪出其中之七,其餘數符,都是請一位前輩出手繪製。而其餘中央雲陸,南風雲陸,連同其他十島,最後一個天符都是‘霆’字。唯獨只有我們中央雲陸,是一個‘運’字。”
施丹說至此處時,又柳眉略皺道:“據說也與凌雲祖師,以及那位繪下其餘天符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