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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言陛下昏聵無能,聽不進忠言。治國百載,已生驕矜之氣。說是如此下去,那麼大商覆亡就在眼前,絕不超三載。此等言語,分明是對陛下心存怨望——”
殷御皺眉,將那奏章取在手中,只看了片刻,面色就是一陣青一陣白。那一字字一句句,都是刺目之至。
使他渾身衣袍,都是無風自動,額角旁更青筋暴起。
“若朕一意孤行,再不思治政,輕易動兵,空耗國孥,我大商三年便亡?這卻是好得很!”
卻瞬間就冷靜下來,殷御雙眼微微眯起。
“左卿,這金不悔,乃是你學生,你說該如何處置?”
“臣與此豎子,雖曾為師徒。然而一年之前,就已恩斷義絕。”
左信神情凜然:“即便還是師徒,這等無父無君的弟子,臣也要割袍斷義。臣請施以腰斬之刑,以正視聽,警示後人!”
那石越怔了怔,金不悔?腰斬?怎可如此?
有心開口勸阻,石越卻又啞然。
此時石家自身,都是性命難保,又談什麼救人?
若是重玄還在,必定會勸諫。可此時此刻,還有何人能阻止殷御?
“腰斬?”
殷御深呼吸了幾口氣,似乎仍舊暴怒難平。最後一聲冷哼,:“即便是凌遲車裂之刑,也難息朕怒。然則念及此子,畢竟一心為公。看你顏面,就定為斬刑!死後人頭,懸於宮城門前。我倒要看看,這大商會否真如他所言,三年便亡!”
石越身軀一震,然後又復平靜。殿內諸臣,卻或是義憤填膺狀,或者口中稱頌,言道陛下英明,無一人反對。(未完待續。)
一一六四 新任國師
“臣請腰斬之後,由靈師做法,留下那金不悔的元魂,拘於其頭內!”
殿內的雜聲一寂,諸人的眼神,都略有怪異的投向了石越。
若沒有聽錯,方才出言之人,正是此位,
石越卻毫不在意,鎮定自若的繼續說道:“此人如此狂妄無禮,不敬君父。就這麼斬了,實在太過便宜了他。既然陛下要將其頭顱掛於城頭,讓這金不悔看我大商中興。那麼倒不如留其元神,使其親眼目睹,大商是否三年即亡?臣也想知道,他名不悔,是否就真的不悔其言?”
殷御靜靜的聽著,初時眼眸之中,微含不悅。片刻之後,就透出幾分譏諷之意,帶著幾分玩味的看著石越:“石越你這是想保全他性命?倒真是煞費苦心!朕還聽說,你以前與那宗守,其實關係不錯,惺惺相惜?”
石越默然不語,這是他唯一能為金不悔做的。幾年前欠宗守的人情,他也始終記在心上,此時可能也是唯一能償還的機會。
“就如你之意也是無妨!”
就在殿內氣氛漸顯壓制之時,殷御卻忽然是輕笑出生:“然而金不悔此子,朕深恨之!此等通敵之輩,更是可殺,留下他元神可以,然而卻也不能令其好過。可每七日施磔魂之刑——”
石越面色終於微變,也知曉這件事已經是定下,不可再更改了,自己再怎麼勸也是無用。殷御英明睿智,可不什麼任人欺瞞的蠢貨。
不過如此一來,宗守一旦不能把人救下。金不悔可能在未來幾百年內,都生不如死。
即便能僥倖脫身,日後在修行上,也再不可能有寸進。
一聲嘆息,石越退回了原地。斂目肅容,再不發一眼。
他唯一沒能料到的是,經歷南疆之敗,得到十二鎮國銅人的殷御。已然是把以往寬厚仁恕的形象。都全數丟棄。
而此時臣班之中,又另有一人行出,卻是禮部的一位侍郎。
“陛下,此時由大乾使者,已至皇京城內,欲求見陛下。言道暗世魔廷功伐天方世界,兵鋒距離雲界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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