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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身湖藍色的家居服,就像個放假在家看電影的宅男。
“……”局長大大,你真是來鬧的,穿的非常敬業。
安二見到來人,第一眼看的不是可人也不是米麗古麗兩個美人,而是莫雨與穆玄英,因為這倆的情侶裝實在太顯眼想不注意都難。同時也在心裡計較起來,莫不是惡人谷與浩氣盟統一了戰線?
李倓頭也沒回,聽完安二的話換了條腿翹著,懶洋洋的說:“你和你爹一桌吃飯還搶同一盤菜啊?這說出去得笑死多少人?難怪人說你是安總的兒子,而不是說你爹是安總的老爸,撿你爹的剩活幹還挺傻樂呢。”
李倓估計是被氣瘋了,這話說的非常針對,簡直就是往安二的臉上招呼,打的異常響亮。穆玄英驚訝的嚥了嚥唾沫,心說蛋總的嘴炮技能簡直比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厲害,這些話轟的對面的安二人都快炸了。
“李倓,我不計較你掀翻我的魚缸,也沒計較你穿著亂七八糟的衣服直接進我局,再大的人物來這都沒有像你一樣目中無人的,你能不能客氣點?令狐傷的事不是我乾的,說破嘴也沒用。”
眾人掃了周圍幾眼,才發現一個魚缸掀翻在地,還有人在收拾,地毯溼了好大一塊。李倓聽了反而沒把腳放下,而是歪了歪腦袋,“這麼說,你這個位置是空有名頭沒有實權?你的屬下把人給劫走了你告訴我不是你乾的?沒你的允許他們敢用印著裴宗市圖示的飛行機劫人?你特麼當我是傻子還是你自己是傻子?”
“你——”安二氣得不輕拍案而起,“你別欺人太甚!”
李倓笑的輕蔑,倒是把腳放下了,在身上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把槍來。對面安二身後的戰隊隊員看到了,齊刷刷的抽了槍對準李倓。李倓沒在意,槍口朝天吹了口氣,道:“欺人太甚?老子欺負的是人麼你說說?用嘴說的話你不聽,那麼你是想聽聽槍口說的話?”
“李倓!”
“怎麼?”李倓眼神帶了少有的狠厲,那是歲月沉澱鎖起的戾氣,“你以為你後面的那些個軟腳蝦,能對付的了我?”
安二氣的青筋都出來了,“這是裴宗市時安局,槍口是對付‘妄’的,你這行為是幾個意思?!”
“幾個意思?”李倓啪的放下槍,站起身來,“他好不容易才醒過來,你們打著安全的旗號把人劫走,這會兒告訴我人在病房,還不讓我帶走,我倒想問問,這是幾個意思?你們倒是明白槍口是對著誰,對著我的時候也沒見你們留情面啊。”
安二招了招手,戰隊隊員們聽話的把槍放下,神情依舊緊張。
李倓把手按在長桌上,朝安二笑了笑,手上一個用力,黑色的長桌的桌面竟然有了裂紋,“啪”的一下一邊的桌腿斷了,桌子一歪,桌面上的水杯花瓶都倒了下去。安二退後一步皺著眉頭看李倓,不發一語。
莫雨正攬著穆玄英的腰把下巴搭在人肩上呢,看熱鬧還順便秀恩愛秀的毫不留情。幾人看的津津有味,聽到身後來了人還主動讓了讓。柳公子往後一看,搖了搖頭。來了兩個人——傳說中的安總,和令狐傷。
安老大看了一片狼藉的場面,神情嚴肅的道:“脾氣還這麼大呢。”
李倓挖了挖耳朵,語氣俏皮,“喲,自古爹救兒子,天經地義,哦?”
“行了,令狐是我請來的,沒通知你是我設想不周到。”
“哪兒能啊。”李倓雙手插兜,“我等小人物不需要通知,就來湊湊熱鬧。”
“李倓。”令狐傷臉色蒼白,似乎身體還沒好,“回去吧。”
令狐傷與安老大的關係是剪不斷理還亂,非要說清楚,那就是義兄弟的關係。李倓這次估摸是為了令狐傷氣瘋了才前來裴宗市,可令狐傷這話一出,就顯得李倓無理取鬧了。他回頭看了令狐傷一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