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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不下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永不知勞累。其實他老婆是渴望奇蹟出現,家裡沒有孩子不是一個完整的家,所以她時時刻刻都不放過隊長,她要抓住一切時機。
臨走,隊長被老婆關在房裡,扒掉褲子,騎在隊長身上又折騰一番。隊長沒有過多的心思和老婆折騰,馬馬虎虎應付,草草了事。這是隊長家的必修之課。
老婆走了,家裡一下安靜了許多。隊長坐在堂屋抽著煙,他在想今天晚上秀會不會去,自己是不是有點乘人之危,但想到秀那胸脯、那腰身、那屁股,隊長身上又有些躁動,想到這隊長坐不住,決定到蘋果園獨屋去看看。
獨屋,是隊裡夏天照看果子搭建的小屋,裡面有床鋪,有簡單的生活設施,平時隊長都給它上鎖。獨屋在果園的中央,秋天果子摘完以後,小屋就會空下來,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人去,應該是個安全的地方,何況是晚上更沒人會去那裡。隊長之所以選擇獨屋,是那裡離秀家裡近,比到隊裡還近,沿著機耕路走兩三分鐘就到。
第三章 酒女人(8)
隊長來到獨屋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他用鑰匙開啟門,稍微收拾了一下,他帶來兩捆稻草,分別攤開鋪在木板床上,上面再鋪上麻袋。隊長躺在上面試了試,還挺舒服。一切安頓好,他環顧屋裡,看了看還不錯,就站在門口抽了支菸,又看看蘋果園裡有沒有人,果園裡除風聲,樹葉聲,沒有其他的人。隊長將隊裡的工人下午都安排在洗鹹白菜,醃些鹹白菜開春食堂不會斷菜,這天氣在水裡洗菜,那滋味也夠工人們受的,不做不行,為了大家也只有這樣,這年頭領導難當。
天色不早,隊長鎖好門就回隊裡去。
夜很快降臨,又颳起刺骨的北風。雪一直沒有下,這樣的天氣,叫人難受,下下雪,空氣會好很多,果樹的病蟲害明年會少很多。瑞雪兆豐年。
秀在燈下給孩子們作晚飯。
孩子們在堂屋昏暗的燈光下,寫著作業,小女兒也拿著筆,像模像樣地在本子上寫著白天學的a、o、e;口裡還不停地朗讀著。
家裡一切都很平靜。
孩子們根本不知道,昆保叔叔為了他們的溫飽,自己住進學習班,等待他的將是沒日沒夜的寫檢討和無休無止的問話。其實很多果園人願意住學習班,在學習班裡又不用幹活,每餐又能吃飽,夏天熱不到,冬天冷不著,因為學習班設在人工挖的果洞裡。
今夜將要發生什麼,只有秀一個人心裡知道。她不能對任何人說,為了這個家只有自己承受這莫大的恥辱。秀一邊在鍋裡炒著菜,一邊暗暗地流著淚。
時間在慢慢地流逝,孩子們都已上床睡覺。秀一個人坐在堂屋裡發呆,她也不知現在是幾點鐘,自己該不該去,她在猶豫,她在徘徊……。
屋外傳來陣陣狗的叫聲,秀開啟堂屋的門,外面黑得不見五指。夜已經很深,秀還沒有下決定是否去,她又走到屋裡看看床上的孩子們,如果真是工作組來了,這四個孩子又怎麼辦呢?他們將捱餓、挨凍,受別人欺負。想到這,秀決定,還是去,滿足隊長,自己的家庭可以保住,也僅僅只有這一次,以後絕不答應隊長,絕不幹對不起孩子們的事,絕不幹對不起自己男人的事。然而事不由人定,以後的事誰又能預測得到呢。
秀終於出了門。她沒有裝扮自己,只將自己男人的一件破棉襖披在身上。她知道獨屋離自己家很近,就沿著機耕路往獨屋走去。
路兩旁的果樹,被風吹得嘩嘩響,乾枯的雜草隨風起伏。偶爾有一隻被驚慌的鳥,發出驚叫地聲音,從秀的頭頂飛過。秀有點怕,她左右環顧,儘量讓眼睛去適應這黑暗的夜,好辨清前方路的方向。
遠遠的秀看見獨屋門口,站著一個人,有一點亮光復明覆暗,秀知道那是隊長。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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