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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兄弟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繼承人非他莫屬。就算他嫌日月神教的聲名不好,難道不能在他手中力加整頓,為天下人造福麼?”向問天口中仍在勸解,招式卻開始變化。
季末冷笑,這人物倒和金庸筆下的差不多,向問天這番說話,其意甚誠,顯然,他救出任我行謀求奪回權力,正是為了這一番抱負,並不是出於個人野心,希望“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完成霸業。
為了良善的目標、崇高的理想,是不是可以使用卑鄙的手段?季末認為,要看目標是什麼、手段卑鄙到什麼地步。比如以季末對令狐沖的瞭解,違反世俗禮教的事可以做,別人的褒貶可以不理,但違反原則的手段是絕不可以接受的,寧可不要性命,也不可以向威脅自己的人屈服,至於造福人群,他不相信自己有那個本事。向問天相信自己有那個本事,所以他認為應該忍辱負重。
季末眼睛怒張,連忙退後,將外放的真氣收攏。
“吸功入地小法?”季末知道向問天武功宛如其人:他內力雄渾霸道,硬碰之時可以直接震斃強敵,又能運用吸功入地小法這等取巧技法騙人;招數時而大開大闔,一轉身便擋盡八槍,時而迅速細緻,彈指間盡封不戒夫婦、儀琳師徒穴道而不傷毫髮;輕功施展開起既可如駿馬般豪放賓士,又可以小心翼翼地峭壁換掌,輕鬆落谷;暗器既是威力懾人霸道,又是滿天花雨般驟如雨下。吸攻入地小法雖然是損人不利己的招數,但是卻在實戰中很有用處。
像現在,季末因為忌憚,主動與向問天拉開距離,向問天的軟鞭立即向著季末的下盤抽來,逼得季末退身,還未站穩,鞭子結成密不透風的鞭網朝著季末罩來,季末的劍法由攻勢轉入守勢,戰敗只是時間問題。
而季末早就知道自己會戰敗,他要的就是時間,拖住向問天,不讓他打擾令狐沖和東方不敗的對戰。
長劍並沒有防住所有的鞭影,臉上、身上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霸道的內力使傷口雖小,卻十分深,血流不止。
季末往嘴裡丟了一顆血藥和藍藥,死命的撐住。玩家受傷和內力消耗過大的時候可以吃藥,雖然藥有冷卻時間,並且是持續增加,而且必須一顆一顆的吃,一把扔進嘴裡,運氣好增加一顆藥的藥性,運氣不好,說不定會藥物中毒。
第十五章
“紅……”
當看見那位身穿暗紅色衣裙的男子,令狐沖忍不住吶吶出聲。
記憶中,他最喜歡穿著暗紅色或者棗紅色的衣衫,對於自己的死纏爛打,不肯透露姓名,從此,便以“紅”稱呼,在心靈的最深處,邊刻下了紅的烙印。
的確是傳聞中的女裝,頭上戴著一根珠釵,臉上略施薄粉,掩蓋了原本有些病弱的蒼白,半倚在院子中的太師椅上,眼神迷離卻又專注的盯著手中的刺繡,一針一線。
這就是他的紅,別人口中的變態妖怪,東方不敗。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欣賞水平,他覺得紅穿女裝也很好看,同樣的清冷,脫俗於世間的美。
他曾經笑過紅,這麼豔麗的顏色,怎麼就被你穿的那麼清高脫俗呢。紅挑了挑眉毛,鄙視的掃了他一眼。
“沒見過紅蓮嗎?”
是啊,那同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一抹豔麗的清冷。
“紅,我來了。”
東方不敗停下手中的活計,茫然的抬起頭,渙散的眼神在接觸到令狐沖之後逐漸的聚焦……嘴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來了。”
似反問,又似肯定。
放下刺繡,整了整衣襬。
“開打吧。”
“我不想和你打!”令狐沖的情緒有些衝動,“沒看見我託末送來的信嗎?我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