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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問他,還不如閉嘴!
要知道變態無止境,尤其不能給他們發揮的餘地。
肖斯諾嗤之以鼻,決定對此人繼續鄙夷厭惡下去,尤其不忘那血淋淋的一百刀,定要全部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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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月亮大而圓,掛在塔樓的西南角,月光宛似銀霜一般流瀉千里,在黑色的海面泛出粼粼波光。
夜幕裡,海風失了溫柔,有種怒張的氣勢,冰冷鹹澀,像浸了海水的刀帶著鋒利的刃割過來,佇立高地的歐式古堡,高聳凌厲,在喬木沙沙的落葉聲裡,灰白的輪廓湮沒進了黑暗,圓月的時候,中世紀的恢弘建築總能勾動殘忍和血腥的味道,掀起狼人和吸血鬼在暗夜裡行獵的危險氣息。
但是,浸沒在血與肉的血腥氣裡太久,反而會有種沉溺蜜與奶的錯覺。
暗銅雕花格子的大門前,幾名看守持槍警械,有人靠在門上搓了搓手,把軍裝的高領攏了起來,打了個哈欠,皮靴在地面蹬了蹬,舔著乾澀的唇抱怨道:“該死!老子煙癮又上來了!”
旁邊的人嘿嘿笑道:“喏,地上全是草,拔一根解解饞。”
男人蹬了腳過去,忿忿罵道:“滾你孃的!老子又不是兔子!”
幾名看守笑得打顫:“你要是兔子,那肉也沒人啃得動。”
男人倚著門哼哼兩聲,嘆氣道:“頭兒不讓抽菸,簡直就是要抹殺老子的男人尊嚴啊。”
“扯你媽的淡!”旁邊扛槍的看守嗤笑道,“你家老二玩妞兒的時候不挺帶勁?”
“一碼歸一碼,有煙沒得抽,這滋味太他媽叫人喪氣了。”男人擺擺手,把槍往肩上一扛,提了下褲子,指指旁邊的低矮灌木叢,“撒個尿。”
“滾吧!囉嗦!”有人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正好有個看守從門內走出來,見狀忙招呼了聲,奔上前去:“等等,我也去。”
其他幾人看著他們走進沒光的小樹林,嘿嘿地笑了兩聲,無端端就生了幾分曖昧的音色:“這兩傢伙,尿是不是也太多了,還同步的?”
“人家長了一個腎,有什麼辦法?”
“阿索和那小子……”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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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寂無光的小樹林,夜風沙沙穿過葉梢,月色蒼白,連影子都沒漏進來,腳底下幹樹枝咔嚓一聲,肖斯諾走過去一腳把擰斷了脖子的兩個人蹬分開來,看著雄性的生/殖器官從另一個人的後/庭中軟趴趴地滑出來,忍不住皺起眉又狠狠踢了兩腳,厭惡道:“一群豬!”
千道忍拉住他,壓著聲音警告:“別在這浪費時間。”
“你也是豬!”肖斯諾眼神不善地瞪他一眼,毫不客氣地甩開人,彎腰一把扯下屍體身上的狗牌,扔過一塊給千道忍,冷冷道,“走了。”
千道忍語氣平板地道:“你太沖動了,我們只需要他們的狗牌,打草驚蛇不該是你會犯的錯誤。”
肖斯諾不耐煩地睨他一眼:“殺也殺了,你要怎麼辦?”
黑夜裡,人影都是模糊的輪廓,只聽腳底下樹葉被踩碎的細微聲響悉悉嗦嗦,千道忍走近了。
“你只是厭惡同性間的那種行為。”男人冷冽的氣息散發出來,強悍霸道地叫人沒有推拒的餘地,“私人情感不該帶進任務裡,失去冷靜的頭腦會讓你喪命。”
“夠了沒,道貌岸然的混蛋?喋喋不休,喋喋不休,我他媽就這麼隨心所欲,不爽誰就殺了他!”其實這是實話,D的上輩子,真是隨心所欲慣了,就算是自己的Boss,惹毛了他也是照殺不誤,從來都遊走在殺人和逃命之間的人,真是不知何為收斂和忍耐,要不是七營那段日子把他逼到一定地步了,屬於D的性情該更為張狂和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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