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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倒是看你們的交情不錯嘛。”
光頭苦著臉介面:“我和水鬼經常幫他做些事,禁島監獄麼,獄警就是奴隸主,他說什麼就得幹什麼,我們其實也是身不由已的。”
肖斯諾翹著嘴角揉了下眉心,故作憂愁地嘆了口氣:“我重傷了奴隸主的家犬,這豈不是要有麻煩了?”
光頭瞟了瞟他,又瞄了兩眼慘兮兮的水鬼,心一橫,忽然擺出討好的笑意,急急對少年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老早就看不慣水鬼那老小子了,廢了他是好事,我一個沒忍住就把他打殘了,你看,他也把我打成這樣是不是?”
肖斯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光頭抹了把眼角的血,又一臉諂媚道:“我土匪以後就跟著肖少混了。”
“你想跟我混?”似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肖斯諾驟然爆出一陣大笑,踢了踢光頭的臉,“喂,禿驢,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呢,現在就看你那根玩意兒不順眼,廢了它,說不定你還能保條命;但你要是跟了我,我保準你哪天就死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光頭嘿嘿笑著,頭上的血糊了滿臉,掩去狡詐的目光那五官看著還真有幾分忠憨樣兒:“肖少那麼厲害,保小的一條命應該還不成問題吧?”
保你?肖斯諾指尖抹了下形狀姣好的下唇,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鬆開了踩在光頭身上的腳,拎起手裡的鐵棒子對光頭道:“脫褲子,岔開腿。”
光頭被他的話嚇得一呆,一臉反應不過來的模樣。
“話我不說第二遍。”肖斯諾掂了掂手裡的鐵棒子,精緻的眉眼忽然冷酷起來。
光頭無奈,忍著渾身劇痛,抖著手不情不願地把褲子扯下了,眼睛來回瞄著肖斯諾,哆哆嗦嗦地張開了腿。
才不過岔開了一點,就見少年手腕一動,提著那鐵棒子像扎魚似地紮了下來,驚得光頭全身血液蹭地從脊背逆流進了腦袋,四肢全癱。
我廢了。老二拋棄我了。光頭一陣失神,心中悲憤交加。
然後,有人踢了踢他的臉;陰險地笑道:“爽不爽,有沒有高潮的快感?火車軋腦也不過如此吧?”
光頭回過神,手指在地上抓撓了兩下,半抬起身瞟了眼自己的下身。
沒有血肉模糊!沒有斷一截!哦,老天,他的寶貝竟然還在!男人頓時喜極而泣,淚流滿面。
肖斯諾扔開手裡的鐵棒子,大剌剌地坐到了水鬼的床上,從床內側摸了支菸咬嘴裡,饒有興味地望著虛脫在地上的光頭:“你在謝主憐憫嗎?”
光頭扭過頭,有氣無力地道:“謝肖少憐憫。”
肖斯諾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看似隨意地在床板上敲了敲,卻優雅非常:“警戒你一下捅錯人屁股的後果。”
光頭啞然,額上冷汗涔涔,喘著粗氣,似還未從剛才的驚險餘韻中恢復過來。差一點,真是差一點,要不是那鐵棒子在觸到他寶貝的一剎那停住了,就憑那股砸下來的勁道不斷他命根子才怪。——肖家這小子真他媽狠到家了。
肖斯諾咬著沒點著的香菸,翻身躺到了床上,一雙長腿交疊著,秀美絕倫的臉龐上籠了濃濃一重陰影,他忽然含糊地笑了聲,側過頭對光頭說:“自己把你老二弄起來,弄不起來,就直接給你踩下來。你那東西長得實在太難看了。”
要一個重傷幾乎半癱的人,用手自慰達到高潮——肖美人,你確定你沒有林醫生的惡趣味嗎?
005 會見室
水鬼廢了,進了特殊醫院,下半生基本就是個活死人了,不過監獄方面可能花昂貴的費用來維持一個植物狀態的重犯嗎?不可能。所以,水鬼的結局可想而知了。
光頭斷了四根肋骨,鎖骨骨折,中度腦震盪,因為自擔了力毆水鬼的事,在醫療室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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