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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天後就直接進了禁閉室,不過這樣一來,土匪的名號倒是愈發響亮了起來。
肖斯諾並不想那麼早暴露自己,所以才會留了光頭一命,且不說那光頭所言到底有幾分可信,但就衝那一句有人瞄著他想收拾他肖斯諾,他就必須留幾分心了,雖然現今這條命純粹是撿來的,但死過一次,好歹知道活著的滋味還是不錯的。
光頭和水鬼被送走後,肖斯諾以為監獄方面又會安排什麼人進來好好“照顧照顧”他,但叫人意外的是,整整一星期也沒見什麼動靜,偌大的四人牢房就剩了他一個人。
肖斯諾曾在醫療室的病例檔案上瞄到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有嚴重的躁狂抑鬱症,是個極有可能自殺也極有可能殺人的不安定分子,顯然,監獄方面也深知這一點,看樣子,他們是既不想他自殺身亡也不想他鬧出什麼亂子,所以就連吃飯和放風的時間都和其他犯人錯開了。不過這也正合了肖斯諾的心,至少他不用故意以柔弱的姿態捱上別人揮過來的幾記足以砸斷他骨頭的重拳,也不用佯裝情緒失控用吃飯的刀叉捅進別人的咽喉。
唯一叫肖斯諾不爽的是,那個叫崔越的小個子獄警簡直陰魂不散似地,時不時就要在牢門前轉悠一下,偶爾用手上的警棍敲兩下鐵柵欄,要是肖斯諾躺床上不作動靜,那傢伙就會咒罵兩聲,開了門,走進來就是兩棍子抽上背,力道大得幾乎能砸碎脊椎骨,一開始肖斯諾都是硬捱了悶哼一記就無所謂地不作聲了,但緊跟而來的就是崔越一頓狠力的拳打腳踢,久而久之,肖斯諾也算摸清了這傢伙的脾性,只要在他敲鐵柵欄時,恰到好處地露出一點畏懼駭然的神色,崔越非但不會暴力地給他來一頓,還會倍兒熱情地招呼人送點加了“料”的吃食過來,美名其曰“賞賜貓貓狗狗的食糧”。
肖斯諾當然不會拒絕他的“慷慨大方”,為了配合身體素質的提高,他需要食補。
禁島監獄提供犯人的食物也僅是一個溫飽的程度,也許是因為地處海島的關係,物資補給相當的困難,所以崔越“好心”的賞賜還是格外珍貴的,甚至還惹了很多囚犯的眼紅,當然,結果就是那些人被崔越的警棍打爆了頭,甚至還有一個治療不及當場掛點了。
肖斯諾趁著牢房只有他一個人的這段時間,加緊了對自己身體的鍛鍊,耐力的鍛鍊當然首推泅渡和負重長跑,但這是在監獄,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天早晚兩次500個伏地挺身,500個深蹲,500個仰臥起坐成了必備訓練量,當然,以肖斯諾一開始的身體素質是怎麼都吃不消的,次次都累得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崔越那傢伙仍會每天過來轉幾下,看到肖斯諾去了半條命的樣子,也不說什麼,陰森森地笑了半天,竟沒趁機叫人來折騰他。
肖斯諾也漸漸看明白了,他在這禁島監獄的日子暫時來說還不算太難過,雖然崔越那小子從眼神看就知道很恨自己,但估計是上頭留了什麼話,牽著他手腳不讓他動,但只要上頭稍稍一鬆口,肖斯諾有這覺悟,崔越絕對有那心整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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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在禁閉室關了半個月,回十九號牢子的前一天,肖斯諾被叫去了會見室。
在推開會見室大門的時候,崔越衝著肖斯諾笑得極為陰險,有點不懷好意的意思:“小子,趁著現在腦子清楚,問什麼就乖乖地說出來,別等落到了我手裡,哼哼……”
肖斯諾低垂著眼睛,對他的話仿若未聞,一身寬大的灰色囚服籠在身上,那副單薄纖瘦的身板,看著依舊沒有一點攻擊力和防禦力。
崔越握著警棍在少年背上小來了下,就把人打得一個趄趔,竟也有點意外,微微一愣,然後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果然是欠人乾的貨色,虧我還以為有點長進了,真他媽孬!”
把人推進了會見室,崔越招呼了另兩個獄警一塊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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