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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棉被!等侯多日的黑衣人不可置信抽了抽嘴角,“糟糕!他逃走了!我們好不容易才看見的,這下到手銀子都飛了。’某位無法忍受的人士發狂抓著頭,這被正靠近門的另批黑衣人聽到,相視頓時點點頭,迅速的散開了。一名黑衣人上前摸了摸,且注視了屋內門窗,“選棉被還很暖,應該是走不遠,我們應能還追的上。”說完。頓時也快速離開了。
被風吹著的門發出搖曳的聲音,不時有落葉捲起,在風中飄揚,仍然逃脫不了落地的命運,風吹著一地荒瓊。回想起以前所做的一切,心中居然頓感失落。因為小時父母雙亡使她心灰意冷,從此嘲弄著人間的虛情假意,她曾經犧牲了多少人?那麼多人對她的期望。那麼多人對她的感情。她都始終無動於衷。事實呢?真的是這樣的嗎?她真的,不曾動過一絲感情嗎?離漠斜倚著門欄,冷風吹動她的衣裳,襯出單薄如竹的身材。黑絲飛揚,低斂著眉,掠過她秋潭水清的眸波,深邃如大海波湧,一浪拍打著一浪。複雜至極。忽然諷刺一笑,她是否越來越不像自己了,自從來到這個大陸上,竟也學起文人的多愁善感。
次日。床上躺著的人雖然是不情願挪動身體起身,但卻霎張開淡薄中隱藏犀利的雙眼。離漠半眯著眼雙於撐著半起身,往上拉了拉身上的薄被,都怪昨晚那群人,沒事找事幹。睏倦揉揉眼睛,穿靴起床。用支桿撐起半合的窗戶,暖暖的薰風和刺眼的陽光捲進,拍著冰冷的面龐,刺激著眼膜。離她房間的前後有塊面積不大的池塘,碧綠如翡翠的浮萍在池面上浮動著,時不時鯉魚跳上,閃爍著一身金色的輝芒。
“不要離開我,全世界,我只剩下唯一愛的你。為了你,我可以與全世界作對,所以,請不要離開我。因你。我一無所有。”猶然記得那樣妖媚的人兒緊抱著她,對著她述說著他心裡的愛意,那樣深切而沉重。那顆心,她是無論如何獨不能提起。“把手給我。快把手給我!”懸崖邊上。他扯住她的衣袖咆哮,即使是殺父仇人,他仍然是無活割合掉那樣深切的感情。眼中的急切,她懂,心中的一慌亂,她也懂,所以,她真的不怪他。
怔了半晌,直到手中握著的支桿掉落下地。窗戶關合起來,羽離漠才怔怔回神。最近腦子是否太漲了,總是會想起這本不該提的兒女私情。換上簡單的粗布麻衣,將面具除去,因多日而沒見光的臉龐添了幾抹蒼白和疲憊。爾後,把人皮面具敷上,小心翼翼粘好,確定不露馬腳之後,拿起櫃檯上的畫筆胭脂,塗抹在臉上,頓時平凡的如平常普通人家的小女兒,小家碧玉的型別,溫婉柔和。
雖然俊秀的面龐和五官經過化裝成為平凡,但眼睛所散發出來的魅力卻是無法忽視的,這也是無法遮掩的。還有這雙獨一無二的血色雙眸。離漠從腰側取出個小瓶寺,倒出幾顆黑色藥丸吞下。眨巴艱睛,沒過多大,眸瞳漸漸被黑絲滲進,直到完全被黑暗覆蓋。那時候巧扮孫巧倩,也多虧了這瓶能使眼眸換色的瓶子。這還是蘭雅怕她要執行任務而給的。腦袋忽然被撞了下,剛才她說了什麼?呆呆看著瓶子,精明的神情頓時迷茫暗淡下來,蘭雅是誰?那個印象中雪衣紛飛的神仙男子嗎?為何她的記憶那麼模糊不清。
敲了敲混沌的腦袋,羽離漠抿抿唇,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還是辦正事要緊。這麼想著,她就開啟了門,卻見到了令她驚愕的人。一身黑色的儒雅長袍,寬大的袖子飾著金絲波浪,暗黑色的腰帶鑲嵌著幾顆價值連城的童石,配上雙軟底長靴,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一頭柔順的髮絲披散至肩膀。在髮尾微微上翹,陽光跳躍在他發上,有墨黑的光澤在閃爍。英氣頗有王者風範的長眉高挑,眉心滿是睏倦和疲憊。還隱隱浮現黑色的眼圈,但醉藍如天空顏色的眼眸見到她時隱隱有水波在歡喜的流動,俊挺的鼻子,極薄的唇似覆上了水澤,微冷的神情因她而不自覺勾起嘴角,盪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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