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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她去那是她逼迫我的,不是我願意的。而且我自己的身體都還沒給她看呢怎麼就想到讓他參觀古董的?換做任何男人都覺得那是對自己的侮辱。我知道那天古董也是無意的。不過古董那小子也真是的,請不起模特,就自己*了。也難怪他畫的人體寫生都是一個肺結核病人形象。
“我說小A你行行好i,以後要是想找我逛街你就直接說,不用找什麼藉口,真的,一點兒也不好笑。”
小A笑嘻嘻低說:“那你不早說,我就不用花了30分鐘來排練生氣的樣子了。
小A說,我就想買頂帽子。來到女士專賣店,我站在門口當保安,小A自己進去挑選。我知道,這女子跳起東西來就像結婚選日子一樣謹慎,所以我有心理準備,準備一站就是半天。小A戴上一頂羽絨帽跑門口問我,小白你覺得好看嗎?
我說好看。等她轉身,我又做了個“個屁”的口型。小A嘀咕說,他說好看的那就肯定難看,這頂帽子不要了,換個貴點的。反正他得買單。
我馬上就衝進去說:“你剛才那頂帽子難看死了,帶上去簡直就像頂個拖把在頭上,人家披肩的是長髮,你卻披個拖把,怎麼看怎麼不像人類。”
小A走到鏡子前,盯著鏡子裡的“拖把”審視了一番,滿意低點點頭,說:“小姐,就要這頂了,你給我包起來。”
我看了一下那帽子的價格,還好,就200元,還不是很貴。
據小A說,我的眼光和其他人是相反的。我看上的東西肯定是老土的要死的。而我覺得難看的恰好就是最流行的。
這點我也承認。我不是個流行的種。我覺得流行的未必就是高尚的。比如流行感冒。於是我一看街上的所謂非主流就覺得自己得了食道感染,想吐。
雜亂無章的生活8
我是一個古典的人。從某種程度上說,我更應該叫做“古董”。
這和我的職業有關。我是一個醫生。我見多了非主流的病人,都是得了一些非主流的病種。我給他們開的檢查單上經常出現“梅毒抗體陽性”這樣的檢查結果。這一點連我都啼笑皆非。
病人也分很多種,精神上的疾病大多也可以在衣著上看出來。具體的就不說了。
那天小A戴上她新買的“拖把”問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還是說,“我就一干粗活的。”
“你幹粗活怎麼連個地點都沒有,改天我要是突然起來愛心,想給你送飯到工地都不行。”
我說:“我不在工地幹活。我那地方你做好不去,去了你自己就虧了。我說的是實話,我們從來不和顧客說歡迎下次再來。”
小A思想活躍,一下就想到了“殯儀館”,說,“原來你是幹那活的,鬱悶死了,你還兼賣棺材嗎?”
其實,醫生賣棺材也不是沒道理,把病人治死了,就可以推銷棺材。我說:“該鬱悶的應該是我。你都不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
小A說:“我就是一做J的,你信嗎?”
說真的我還真的相信她說的話,就衝著她現在戴的那頂帽子——上面寫著:“kiss me!”這是美國*紋身的圖案。而且,她一個小姑娘有時候表現的比我這大叔還要成熟。
不過沒多久小A就知道了我的底細。那天小A說她肚子痛,要我趕緊過她那邊給她收屍。我風風火火地趕過去才知道,她不過是痛經而已。
我把她帶去我們的醫院,送到婦科主任李女士那裡。她見我和李主任熟悉非常,就猜疑不休。等她看完病出來就很仔細地看我了。她說:你這流氓隱藏的很深啊!我都被你騙過了。
我心裡說你本來就好騙。但是嘴上說,你自己又不考慮清楚,連我都知道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你能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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