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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是第一次,但與野人,卻是千真萬確的第一次。
兩人面對著面,燈被弄熄了,因此也看不到對方的反應或表情……沒有尷尬,當我將手指伸入他的單褲之下,微微皺眉,想到曾在裸身時見過他全身傷痕,再聯想野人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君子表現,其實我有些怕,怕他不能。
不能就要想辦法,他別真的讓我為他用嘴,那種事我迄今為止接受不了。
畢竟好歹,我總該有一處潔癖的。
野人的氣息變得急促,我知道我的杞人憂天實在多餘。
他靠近了吻我,手開始滑向我的胸口,微微用力……
事情進行到中途——“等等!”我推開他,蹦蹦跳跳下床去翻兒子,邊翻邊問:“你喜歡什麼味道?水果味,還是巧克力味?”
身後沒人應,我站直身,想起他不會說話,早就該習慣的,但卻每每忘記。
再走回床邊,他弓身,脊背向外,臉面對牆壁。
“你幹嗎啊?”我記得他剛剛不是這姿勢,於是趕緊撲過去把他人轉過來——果然,他閉著眼,像已經睡了過去。
“別裝了。”我坐到床邊上拆包裝,“本姑娘今天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衝鋒上陣、沙場捐軀吧。”
手猛地被人握住,我怔了怔,轉頭看,野人一手支身,另一手按在我的手上。
我以為你走了……他寫,然後與我對視,眼神依然清亮深長,卻沒有喜悅、也沒有急不可耐,他可以一眨不眨看我,神情裡只有溫和與寵溺,如果不被人打擾,他可以一直這樣看下去。
“你是性冷淡麼?”我問,他淡淡笑了笑。
我不羅嗦,一把推倒他,立刻俯身為他添裝備,他手伸過來,輕輕撫我的頭髮。
然而這一晚,最終兩人都沒有盡興。
野人像對待標有“輕拿輕放”易爆物品般對我,他一遍遍吻我,但是他很剋制,他到底沒有他的名字來得如狼似虎,甚至前進後退也自我控制得不得了,沒機會給我狂亂呻吟。
我在他身下,或是我在他身上時,意識清醒得連自己都心寒,他瘦骨嶙峋,但他的每一個稜角都不會把我弄痛,他其實,真的想要的就是這些?
我希望他再瘋狂一點、再不顧一切一點。
因為我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些……
杏黃旗令
我做了一件錯事,我將為此懺悔終生,不求原諒。
……
煙花店前,大家又在為大叔爭風吃醋了。
只可惜,主角不在。
有時候我真懷疑,大叔究竟是如何活到今天的,又招搖又顯擺,又妖異又狼心狗肺(登門求醫者按),他手下真正被救活的不多,但開罪的人卻足足有一座山那麼高……然而直到今天,還是沒有人敢搬石頭砸爛煙花店的招牌,也沒有人敢輕易得罪大叔,原因有二。
首先,大叔是功臣,他救下的人,包括前任武林盟主,現任武林盟主,江左第一大幫五福幫幫主,陝西八劍盟副宗主,東京御封第一神捕貓頭鷹,沿海十三塢總舵主獨眼阿七,前魔門第一大派辰罡殿右護法,成都城內鼎鼎大名南宮世家嫡長子……他怎麼只救名人啊,這人太沒品格了!
也正因為如此,大叔不用找靠山,自然有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向他靠。
即使沒有泰山北斗,像那天成都郊外的小村子,有一個人想殺他,自然就會有需要他的另一人站出來保護他,當所有人都想殺他,還有我孫青山和野人墊底,我記得那天我用口香糖吹出一個大泡泡,當著黑衣緊身男的面,泡泡爆了,把黑衣男人爆暈了。
然後,大叔拽得不得了的第二條原因,在於他自己發明的連坐法,誰要是一不小心惹急了他,那人的父四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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