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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後來我想明白過來,他根本是在對我變相軟禁。
紅寶姐說我一昏昏了十幾天,再次嚇得我……“那誰給我喂的飯,誰給我洗的澡,誰給我換的衫?”
紅寶姐答,她和野人聯手乾的。
我再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不然野人怎麼忽然之間變這樣……頹廢又消極,紅寶姐疾言厲色打斷我——“別亂說話!”她批評我。
“那徐夷呢?”我問。
“你一昏過去,就讓人給抓走了。”她答。
這回我徹底對野人無語了,很想開扁打他一頓。
而他那邊卻偏偏不給我這種機會,有時候一整天不見人,有時候餵我喝藥我不喝,竟然敢在我面前直接把碗砸了,多日後不知緣何啞掉的嗓子終於能開口說話,抱著我想灌我藥——“我不喝!”我把頭轉一邊,頑抗。
野人把藥放下,也放開我,“……那就去死吧。”低聲說。
“你說什麼?!”我沒鬧明白,“你竟然敢讓我去死?!”
他不看我,在場一圈外人,還有水平不甚高明的大夫在給青遊弟弟扎針——“去死啊!”野人甩開我的手,“把我一人留下來,你們全都去死啊!!”
我莫名其妙,“噌”地坐直身,“邵野人你又發什麼脾氣,我招你惹你了——等一下,你給我站住!”
快讓他折騰得沒脾氣的我,轉回頭,往另一張床上伸長手,一咬牙,很沒道德地重重掐了邵青遊一把——“啊!”青遊弟弟疼得慘叫,就要這音效,生怕不夠,再掐一把。
野人被青遊弟弟叫得站住,“邵野人,”我衝他背影衝過去,“今天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是準備就這麼著了,你想憋死我是不是——你到底怎麼了?!”
他猛地轉回身,我嚇得後退,人家則立馬服軟,垂著眼皮跟我道:“你……身子不好,回床上躺下……聽話……”
“我聽你個大頭鬼的話!”這次堅決不被他動搖,“你給我說清楚,那個啥,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野人身子驀地一抖,我瞠目結舌,“難道我真的快死了?!”我慘叫,“怎麼你死不成又輪到我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野人伸手打斷我,“別亂說!”手指還蓋住我嘴巴,“你沒病,只是前幾日太過操勞……”說到一半皺眉,愣愣看了我好一會兒,問我:“誰說你有病?”
“啊?!”
他不等我答,側眼看向正給邵青遊把脈的大夫,第二日,那兩條眉毛連成一線的大夫就再沒出現過了。
這人心理變態的,我也不知道那大夫是不是讓他給處理了,總之想到他揹著我做過那麼多事,我就越來越沒話跟他講,一講到徐夷還吵架,讓他餵我吃西瓜,最後兩人能把現場變成血漿戰場,我都不知道自己想怎樣了,他就更鬱悶,嘴巴又不比人家甜,話又講得沒人家多,我一不理他,他能半天不言不語也不會多吭一個字。
所以歸根到底,我跟野人的癥結就在於徐夷。他倒是沒再提要去哪去哪的事,像是打定主意放我和青遊弟弟留在原地養病——說到青遊弟弟,那簡直比我還可憐,那隻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被野人守著,生不如死,其實他也沒啥大毛病,就是全身疼,尤其是血管、骨頭、加上五臟六腑一起疼,整天哀嚎著要尋死,我本來挺同情他的,結果弄到後來,變成看新編喜劇的效果,每天聽他跟大夫一搭一唱鬥嘴皮,我覺得比跟野人相對無言乾坐著有勁多了。
但其實我明白,覺得好笑的只有我一人,大概是我心境變了,因為生野人的氣,所以不再想他所想,他悶悶不樂,我也沒有辦法,夏天已經過了,我變得不再急躁,不再動不動被他氣得冒肝火,總之我現在覺得心情舒暢、一身輕鬆。
“孫青山……”青遊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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