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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上官玉蘭回公司後神情悒鬱,傅真真看到她情緒低落,就讓她直接回家了。直到登機之前,上官玉蘭才和陳嘉生一行人一同趕過來。登機之時,張揚心虛地觀察傅真真和上官玉蘭表情,發現她們在對他說話時,表情都非常自然。很顯然,傅真真並沒有向上官玉蘭求證,竟然讓他認識陳嘉生的謊言僥倖過了關。
作為無極集團的總裁助理,張揚是前往蓉城的隊伍中職位最高的,理所當然地負責起招呼陳嘉生教授的責任。
陳嘉生是老實人一個,哪裡是做過他學生,對他知之甚深、能說會道的張揚的對手。很快,張揚就從陳教授嘴裡解到,原來是上官玉蘭利用了陳教授對張揚的師生之情。
當上官玉蘭提出,無極集團將秘密收購飛揚生物研究所,苦於集團內部沒有生物醫藥的專家,想請陳嘉生和他同事幫著接收、辦理交接的時候,出於對“英年早逝”的弟子的懷念,陳嘉生想也不想,立刻就答應幫忙。
而陳教授的同事一聽要到生物學界的“鬼才”建立的實驗室工作,無不歡呼雀躍,加上無極集團允諾提供不菲的報酬,脫得開身的人一個不拉,立刻與無極集團簽了臨時工作合約,懷著朝聖的心情踏上了前往蓉城的旅途。
至於半個月的時間,這些教授和副教授都有課程在身,當然要趕在九月份開學之前回燕都。
瞭解真相之後,張揚更加憎恨上官玉蘭。很顯然,邀請陳嘉生和他的同事到無極集團幫忙,是她說服傅真真收購飛揚生物研究所的重要砝碼。
直升機到達蓉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經過了幾個小時的飛行,這些年齡幾乎都在四、五十歲以上的專家個個疲憊不堪,匆匆在餐廳用過餐後,都回房間休息去了。
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張揚看著外面通火通明,自己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城市的夜景,心裡感慨萬千。腳下的蜀都酒店是蓉城最高的建築,也是前幾年前才修建的五星級酒店。
張揚還記得,當他剛出校門,剛剛成立飛揚公司的時候,每當做成一筆生意,他都要和林一龍、胡青到蜀都酒店裙樓的正宗法國餐廳開一次葷,酒足飯飽之後,迷濛著雙眼到夜總會弔美眉、花天胡地。
那時的公司舉步維艱,日子雖然辛苦,大家卻充滿了鬥志,為每一次的成功歡欣鼓舞,深信自己會出人頭地,爬上財富的頂端。現在,胡青身陷囹圄,林一龍葬身土谷火山,只剩他一個人站在這裡憑悼命運的無常、友情的脆弱……
良久,張揚才轉過身,一對醜陋的牛眼回覆了冷漠:“上官小姐,有事嗎?”
上官玉蘭在一分鐘前就進來了,那種奇怪至極的、極為熟悉的感覺讓她一言不發,默默地觀察著窗前高大的背影。
聽到張揚的話,她才中沉思中醒過來:“哦,剛才我和舅舅勾通了一下,他告訴我,研究出一種可以延緩人類衰老的藥物,從技術層面上來說,那完全是不懂生物科技的外行話。不要說半個月的時間,就是寰球的生物科技再發展幾千年,也不一定能夠辦到。李載沅,你究竟是什麼人?真真為什麼認為,你一定會完成這個不可能完全的任務?”
張揚“哧”地冷笑一聲:想探我的底?沒門!
他現在對上官玉蘭的成見非常之深,連應付門面的話也不想說,一揮手,隨手一指從上飛機後就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坐在牆角的老管,示意老管才是他的發言人。而他卻昂著頭丟下上官玉蘭,走進衛生間,將水龍頭開到最大,讓冰冷的涼水冷卻躁動不安的情緒。
房間裡,老管冷著臉站了起來:“上官小姐,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不該問的問題不要問。否則,大家都會很難堪。”
上官玉蘭是傅真真從小到大的朋友,即使就讀舅舅的研究生之後,被舅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