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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悄悄跟柴容聲說:“我看,花公子的八字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不然他怎麼這麼招鬼?年輕時陽氣盛,又有家族祖先護佑才平安無事長這麼大吧?他搬出來後這幾年就惹上兩個鬼了。”再加一個她,也不算什麼好桃花。
柴容聲道【你想如何?想脫身?】
阿嬌挑眉,“你看這屋裡還有我站的地方嗎?”
既然要分手,阿嬌當然不會讓場面太難看。她想了個辦法,先讓花與蝶的未婚妻和花媽媽看到了她。
未來婆婆和未來兒媳婦一起來看花與蝶是多麼正常的事?阿嬌掐著時間回來,大白天洗了個澡,聽到門響才恍若未覺的裹著浴巾出來,嬌滴滴喚了聲:“死鬼,怎麼又回來了?讓你好好上班的……”一邊赤腳出來,三人在臥室撞了個對臉,對面兩人的臉色著實精彩萬分。
沙發上還有兩隻旁觀的。
柴容聲感嘆,阿嬌的功力非凡,一出手就能讓別的女人恨死。
花媽媽的臉色變得青中透黑,臉頰上肌肉亂抖,恨不能生啖阿嬌的肉一般,指著門沉聲道:“滾!”
阿嬌挽著溼淋淋的頭髮,嬌媚大眼一眨,“……我先給阿蝶打個電話。”
“滾!!!”
阿嬌滾了,嚶嚶嚶的特別痛快,一滾就連花店都兌出去了,滾得格外乾淨利落。小眉跟花爸爸雖然當了一段時間的朋友,但父子兩個一樣磨嘰,趁機甩手玩失蹤,跟花與蝶學的一樣一樣的。
花與蝶和花爸爸都失了情人,一時失魂落魄。花爸爸比花與蝶更慘一點,阿嬌為了佔據有利地位,以圖十年二十年後再相逢,打了好幾個哭訴的電話給他,訴盡纏綿離別之意,跟她行動之迅速果斷成反比,那叫一個依依不捨。花與蝶再不捨也知道現在情況不好辦,最好的就是阿嬌迅速消失,他趕緊去跪親媽和未婚妻,所以給阿嬌打了一筆分手費後,毫無挽留之意。
花爸爸自己交了個小女友,小女友突然失蹤他又不好明目張膽的查,更何況知子莫如父,比起花與蝶不知親爹撬了他的牆角,花爸爸是知道花與蝶肯定早把小眉看成自己碗裡的菜了,要是知道險些被親爹叼了兩口,父子之間還怎麼相處?
花爸爸愁腸百結,瘦了好幾斤,直到知道花與蝶被親媽和未婚妻撞破養小老婆,才知道阿嬌姐妹已經走了,這才放下心。
花與蝶在家裡人人喊打,唯一的盟友就是爸爸,兩人同病相憐,倒起了惺惺之感。花與蝶看花爸爸瘦了,要約醫生讓他去檢查身體,花爸爸既感動又愧疚,還有些小得意,憐惜兒子:“你看你也瘦了,也去看看大夫吧。這次的事是你太急了,等過兩年,你老婆生了孩子就沒空管你了,到時你再找一兩個和心意的吧。”
親爹傳授的技藝也是經過歲月驗證的。
花與蝶受教,暫時洗心革面做人。
由於前科,他被勒令回家住,花媽媽發誓要在結婚前把他的這個毛病給掰過來。花與蝶苦不堪言,更加想逃家,每天都寧願跟朋友們在一起。這樣一來,之前有意無意避開的兩人還是又碰面了。
柳意濃和花與蝶碰了個杯,一笑泯恩仇。
“別跟兄弟計較,兄弟也是受了苦的。只恨沒聽老人言啊。”花與蝶先服了軟,再把自己這段時間倒的黴都跟柳意濃學了一遍。
柳意濃笑了一場,讓他放寬心別在意,卻在當晚的聚會中半途就離開了,第二天更是趁著天好去曬了一天的太陽,晚上等秦青下課才去堵人。
“我就有點擔心,你看看我現在有問題沒。”柳意濃說。
秦青盯著他肩頭三寸處,那裡,有一團煞氣。
柳意濃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我今天曬了一天的太陽!”
“這是煞。”還是惡煞。
煞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