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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想結交的付偉強面相平平,三停之中,除了上停飽滿之外,中停一般,下停短促,主少年得志中年落魄而晚年淒涼,現在付偉強已是青年,就是說,他的運勢正在走下坡路。
而趙蘇波面相稍好一些,三停都算中上之相,但離骨骼清奇、富貴無極的大富大貴之相還有不小的差距,就是說,趙蘇波估計也就是止步於市委副書記公子的高度了,也是讓他大失所望。
原以為能借付偉強、趙蘇波搭上市長和副書記的線,讓他的路子再拓寬一些,而且有傳言說黃子軒頂多半年多就會調到省裡,付銳就會順勢接任書記,豈不是說付偉強很快就搖身一變由市長公子成了市委書記的公子了?應該是運勢繼續上升之勢才對,怎麼從面相上看卻是好運到頭了?
難道是他看錯了?但願是他相術不精,沒看透整體。他現在只是相師的初門境界,初門以上是中門和高門,聽說施得已經達到了高門的境界?木錦年就打定主意,飯局結束後一定要和施得探討一下相術之道。
木錦年端起酒杯:“付總要罰就罰我,我先自罰三杯,要是付總還不滿意,該怎麼罰就接著罰。”話一說完,他不等付偉強有所表示,一口氣連喝三杯。
付偉強“哼”了一聲:“錦年,不是你的事兒,你非要出頭,是不是喝多了?”
見付偉強還不給面子,木錦年陪著笑:“不是,付總確實誤會施得了,這事兒真怪我。其實施得來到單城後,最早認識的人是我,最先合作的人也是我。付總你不信?不信我可以給你看看協議,施得剛來就入股錦年玉器行了,現在我不想做玉器生意了,要全盤轉給施得了。”
付偉強臉色變了變,看了趙蘇波一眼。趙蘇波會意,知道也不好逼木錦年太狠,就笑著打圓場:“我說一句,錦年,不是我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施得,主要也是施得做得不到位,得有個說法。既然你說施得最先合作的人是你,你要替他擔著,我也就做箇中人,只要你拿出協議,施得沒拜山沒打招呼的事情,就算過去了,只要他自罰三杯就行。”
施得心想,好嘛,仗勢欺人的水平也挺高,明明是付偉強無理取鬧在先,非要仗勢壓人一頭,結果現在倒成了他和木錦年理虧。如果說木錦年攬事在身還不讓施得太意外的話,那麼木錦年說出有協議在手就讓他大吃一驚了,他和木錦年之間哪裡有什麼協議?
玩笑開大了,看木錦年怎麼收場。
木錦年似乎早有準備,拿出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份協議,遞給了趙蘇波:“趙總也順便幫我把把關,看看協議是不是有什麼不合規範的地方。”
趙蘇波接過協議,認真地翻了一翻,微不可察地向付偉強遞了個眼色,然後將協議還給木錦年,哈哈一笑:“行了,誤會,確實是誤會。不過我還是要說你幾句,錦年,施得初來乍到不懂事也就算了,你在單城多少年了?認識我和偉強又有幾年了?施得要幹房地產,你也不提醒他一聲規矩,是想坑施得一把,還是不把我和偉強放在眼裡?”
趙蘇波雖然笑著在說,而且還是玩笑的口氣,但這一句話頗具殺傷力,直接就將木錦年置於了左右為難的境界。木錦年回答得稍有差池,不是得罪趙蘇波和付偉強,就是得罪施得。
施得在一旁冷眼旁觀,他不會因此就對木錦年和付偉強、趙蘇波的關係是好是壞得出結論,誰知道趙蘇波逼問木錦年是不是也是一場戲?
奇怪的是,刀光劍影的交鋒時,花流年出奇的安靜,不是在小口吃東西,就是低頭不語,施得就大為驚奇,什麼時候花流年也淑女了?今天的一局,處處透露出古怪和玄機,各人各入戲,到底唱的是哪一齣,且靜觀其變再說。
“趙總這麼說,就是打我的臉了,我哪裡敢不把趙總和付總放在眼裡?”木錦年自嘲地一笑,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