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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弟看到的就是你的,我還看到了這天,這地,是不是這整個地煞內鏡都是我的。”楚尋反問起來:“你們趁我這個地煞內鏡之主不在家,到我家中偷我地脈之氣,你說說誰才是真賊!”
俊美男子冷哼一聲,道:“你偷了我的地脈之氣,還如此理直氣壯,果然是無恥盜賊!”
這話楚尋可不愛聽,若論打嘴仗氣人,上輩子他可聽的多了,隨便說出兩句那都是經典。
“寶物有德者居之,我品德高尚,天運眷顧,峽谷內的地脈早以等待我千萬年,我得到那是必然之事。”
“你得不到,那是你沒品沒德,老天讓你看得到,得不到,那是對你這種缺德之人的懲罰。”
楚尋一臉正氣,說的理所當然。
“……”俊美男子被這話氣的渾身顫抖,睚眥欲裂,險些噴血。
他臉若寒霜,“好一個牙尖嘴利的無恥狂徒,無論你怎麼狡辯,都改不了你盜賊之事!”
轟!
他軀體散發可怖的金光,雪白長刀纏繞著刺目神輝,鋒芒絕世的刀芒,將虛空都撕裂。
俊美男子爆衝而至,周身殺機鋪天蓋地,令八方雲崩。
突然,俊美男子把雪白長刀舉過頭頂。
翁~
長刀轟鳴,爆發萬丈光芒,遮天蔽日,整個天地在這一刻都黯然失色。
一股可怕的凌厲刀意,充斥著天地間,帶起轟隆宛若雷鳴巨響。
瞬移間,一柄二十長的雪白耀眼長刀,恆立虛空,彷彿欲把天桶個窟窿般。
在那長刀上,覆蓋著各種玄奧無比的金色符文,這些符文如同扭動的蚯蚓,組合成九十九座陣法符文,這些陣法剛一形成,令千丈之地的虛空都坍塌,打出嗚嗚的哀鳴。
“看來,暮師兄是真的被惹怒了,也不知道這人能堅持幾招……”與那俊美男子一同而來的其中一人咋了咋嘴,為那人感到悲哀,竟然敢罵莫師兄缺德,真是在找死!
“我猜十招,一看那人身上的服飾,就是北州修士,這北州乃是貧瘠之地,北州的七大勢力在咱們南洲也就是中等門派,他們的功法傳承也就一般,遇到咱們天刀門的絕頂戰技,那就是被碾壓的份。”
“我說五招,北州的天驕修士連天驕榜都上不去,能有幾分實力?咱們暮師兄那可是天驕榜排名八十四位的絕頂天驕,滅殺他還能用的上十招,最多五招!”
天驕榜,乃是東、南、西、北中、五洲唯一有法相期老祖坐鎮的第一門派歸一宗所立,只要是五洲的練氣十重天驕修士就有機會登陸天驕榜。
除了北州修煉物資貧瘠,天地靈氣稀薄,出不了多少練氣十重天驕,其他四州修煉資源豐富,天地靈氣濃郁,每一州都有數百練氣十重天驕修士,而中州的天地靈氣最是濃郁,練氣十重天驕過千之多。
而這天驕榜,則是歸一宗所統計出來的戰力榜單,集整個五洲數千練氣十重天驕修士,只有百人才能進入這天驕榜。
每一位能上天驕榜的練氣十重絕頂天驕,他們的實力非常恐怖,都擁有鎮壓其他天驕之力。
當然,這天驕榜單上的人不是不變的而是一直在變動,而是一直在變動。
當,榜單上的天驕晉升到築基期,自然會從天驕榜上除名,別的人會上位。還有一種方式,那就是天驕榜單上的人被其他天驕戰敗。
而北州近百年來,沒有一人能上天驕榜單,而他們的暮師兄,暮春秋能拍在第八十四位。
“五招,你也太看的起那北州修士了,要我說最多三招,別忘了咱們莫師兄最近已經修煉出刀意,這若是在外面的話,那天驕榜上的名次還不得進入前五十!”
難怪這群人見到我,不認識我,原來不是北州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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