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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只在醒來的間隙看到窗外的天色暗了又明。
本以為多睡睡覺就會好,然而這日睡著睡著渾身又滾燙了起來,嗓子又幹又疼。
他有些艱難地想要爬起來喝口水,然而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不知掙扎了多久,滾燙的額頭突然傳來一陣涼意。
這對於此時的應岑來說無異於沙漠中的旅人見到了水,於是連忙尋著那片涼意靠了過去。
大腦因為生病而遲鈍了許多,所以應岑過了許久才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睜開眼睛。
然後就見自己的臉緊緊地貼著一個人的手。
他慢慢抬起頭,然後看見了一隻很好看的手,手掌白皙修長,指骨分明,像是展櫃裡上好的玉器,手腕的線條優美流暢,隱沒在襯衫的袖口裡。
這是……
應岑抬起昏昏沉沉的腦袋繼續向上看去。
然後看見了一道多日未見的身影。
剋星
應岑有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臉頰上的觸感卻又真真切切地告訴他,眼前的人確實是霍章柏。
他大抵是真病糊塗了,第一反應竟然是自己剛才要是沒有醒過來就好了,這樣就能繼續像剛才一樣賴著他。
但這個念頭只生出了一瞬,應岑便想起了他那日的話,終究還是強壓下心中的不捨想要和他拉開距離。
然而剛一動作便被人抱了起來,霍章柏似乎怕他冷,還特意在他身上披了一件衣服。
應岑剛睜開眼,還沒完全清醒,加上還在發燒,腦袋有些發懵。
因此拽著霍章柏的領口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他的意圖。
於是連忙掙扎起來,有氣無力地說道:“你放開我!”
霍章柏常年健身,按住他就像按住一隻抓撓的小貓一樣輕易,充耳不聞地向外走去。
“我不去醫院。”應岑自然知道他要幹什麼,連忙說道。
霍章柏聞言低頭看了應岑一眼,只見他平日裡白瓷一樣的臉上此時燒得通紅,額頭上全是汗,頭髮都被打溼了一半。
“不去?”霍章柏似乎也急了,語氣難得透著幾分強硬,“你額頭燙得都能煎蛋了。”
“那也不去!”應岑本就在病中,心情瞬間更加煩躁,繼續掙扎道,“你放我下來!”
然而他哪裡是霍章柏的對手,很快便被他抱到樓下,然後塞進了車裡。
司機將車開得極快,不一會兒就到了醫院。
大概是提前打過招呼的緣故,剛到醫院,就見已經有醫生護士等在了門口。
應岑不知為何對醫院很是抗拒,掙扎得厲害。
因此霍章柏沒有把他放到轉運床上,而是就這麼抱了進去。
給他看病的醫生明顯是被從家叫回來的,進來的時候氣都沒喘勻。
給應岑檢查了好後便連忙開了藥讓他輸液。
應岑進醫院之前掙扎得厲害,結果進來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只露出一節手腕讓護士扎針。
霍章柏聽醫生說完應岑的病情回來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應岑坐在病床上,只露出左手扎針,其餘的地方全都裹在被子裡,沒有露出一絲縫隙,像一隻巨大的白蘑菇。
霍章柏知道應岑這些日子刻意避著他,也知曉一些原因,本來覺得沒什麼不好的,還特意出差了幾天,只是身邊突然少了個嘰嘰喳喳的人,霍章柏竟也覺得空蕩蕩的。
於是最終還是提前回來,想著先來看看他,卻沒想到一回來就聽管家說他這幾日都沒有下過樓,每天都在樓上睡著。
霍章柏本來還以為他在鬧脾氣,結果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
霍章柏這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