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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宮爵竟然心裡燃起一絲**,他暗罵一聲該死,極力的壓制自己……
宋思煙笑道:“王妃果真是不同的,連被打了都是*的聲音,好不**啊?”
“行了,思煙,別在說風涼話了。”香依也是女子,雖然也對王妃有敵意,但是還沒冷血到看見眼前的一幕還能不為所動的談笑風生。
司馬清淺終於看不下去了:“爺,奴婢求您了,不要在打了,王妃娘娘身子瘦弱,已經禁不起了。”
她看出葉安然的臉色難堪的嚇人,估計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
司馬清淺剛說完話,西宮爵還沒來及回答,葉安然就一頭栽倒在地疼的暈厥了過去……
“聽說……人暈過去的時候,潑上一盆涼水,就可以緩過來。”宋思煙似乎意猶未盡,眼見葉安然的鞭刑還沒到十下,就已經挨不住,不免有些失望,所以說著風涼話。
西宮爵不以為然,淡淡的看著宋思煙:“是麼?”
“是啊,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奴婢父親審問犯人的時候就是這樣做的。”宋思煙揚起嘴角興高采烈的回答。
“那麼……你來試一試?”西宮爵陰沉著臉色問道。
“啊?”宋思煙這下懵了。
“你不是看的意猶未盡麼?不然你來試試?”西宮爵又重複了一次。
宋思煙立刻跪地求饒:“爺饒命,奴婢不該多嘴。”
西宮爵沒有理會,望著昏迷的葉安然,行刑的壯漢一字一句的說道:“王爺,王妃已經暈倒了。”
“恩,那就拖出去,放在王府門口供人觀賞,對了,脖子上還要掛著一個牌子,就寫上四個字——我是毒婦。”西宮爵說完起身離去。
司馬清淺同情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葉安然,她知道王爺決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
宋思煙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巴走了出去,臨走還不忘說了一句:“我還以為多得王爺歡心呢,原來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麼?”
香依則沒有說話,從頭到尾跟看客一樣,來也平靜,去也平靜,彷彿王爺做出這樣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
司馬清淺跟上了西宮爵的腳步:“爺,請留步。”
“清淺,如果是為她求情,那就不必開口了。”西宮爵頭都沒回的說道。
“不是,奴婢是想問問王爺,那日王爺不是信誓旦旦跟奴婢說,王妃是您的良人麼?怎麼現在如此對她?”司馬清淺可不是好糊弄的,那一日,她明明就記得,他摟著王妃和自己宣佈,王妃是他喜歡的人,怎麼現在卻跟那時判若兩人。
西宮爵也不示弱,只是幽幽的回答:“就算她是我喜歡的人,犯了錯誤也是要懲罰的,這些與你無關。”
“爺,難道不該調查一下思煙的臉是怎麼回事麼?難道爺真的相信思煙是喝了茶水中毒?”司馬清淺不服的問道。
“這些不該是你所擔心的,清淺,別忘了,這裡是我家,而你……不是我的什麼人。”丟下這句話,西宮爵離去。
雖然他知道這麼說,司馬清淺可能會很難過,但是他心情真的很差,那個女人被打的時候,那種讓人疼惜和帶有**的*聲還彷彿歷歷在目。
他就是怕自己對她有**,所以極力的剋制自己,然後更加冷酷的對她,讓她在王府門口受人觀賞,還要掛上那屈辱的牌子。
司馬清淺聽了西宮爵的話,只是腳步一頓,隨後苦笑了一下,是啊,這裡是瑞安王府,是西宮爵的家,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她又不是他什麼人?她還不如思煙和香依,至少她們還侍寢過,自己真的就只是不相干的人,要不是看在自己爺爺的面子上,也許西宮爵根本就不會收留她這樣的孤女,她還能奢求什麼呢?
她憐憫了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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