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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洗浴,蘇然以害羞為由為自己保住了身體上的難堪,沐浴後,換上一身的水藍蠶絲滾邊服,腰繫鵝黃印花帶。蘇然拿起宮女準備好的玉佩掛飾,小臉上拖了幾條豎線;“居然是羊脂玉。我到底是成了富貴公子還是伺候他的隨從?這個不用了。”
顯然,蘇然的問題只有繼續發展的可能,等他換過衣衫,又被宮女按在梳妝檯前,一番起落,打理過後的蘇然看著鏡子的自己,前額的劉海在幾位宮女姐姐的巧手下,恰如其分的長度蓋住了臉頰一半的疤痕。尾後一半的髮絲,整齊的挽在腦後。
鮮于淳進來看了一眼,非常滿意“你就該這樣。隨從有體面,主人才有顏面”
“三爺,來,這是桃兒敬你的。”一隻洋蔥白凝手端起白玉杯,送到鮮于淳嘴邊。
“桃兒,這可不行,”鮮于淳拿開酒杯,“我要你”湊到桃紅衣衫的姑娘耳邊,私語了幾番,桃兒臉染紅霞,嬌滴滴的假意嗔怪:“討厭,桃兒不依啦。”
“真的不依嗎。”鮮于淳一手拉過美人,色迷迷的上下起手
桃兒受不了的求饒嬌笑:“我依還不成嗎。”隨後拿起杯子仰頭將杯中的酒釀含進香唇中,伸臂勾上等著享受的鮮于淳,慢慢靠近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被涼在一邊的蘇然可伶的站在激情擁吻的那對旁邊,眼神不敢亂飄,就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衣衫不整的桃兒,迷濛的雙眼瞄到一邊像木人一樣立在那的蘇然,頓時清了半分,她雖說是煙花之女,可讓她在一個外人面前表演歡愉,萬萬做不到的。
桃兒給鮮于淳施了個眼色,埋頭苦幹的鮮于淳勉為其難的退下蘇然,但僅限於門外守候。
鮮于淳是故意的。
這是蘇然唯一認定的事實,自鮮于淳出宮,來到天陌城最大的妓院,就打定主意給他難堪了。
蘇然靜下心,要做個好的隨從,只有努力剋制。
雖然不用面對那種尷尬的刺激場面,但是,站在門外,裡面的聲音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桃兒的*,鮮于淳的*蘇然憋紅著臉,對自己說:本是空一物,何處惹塵埃
一宿春風的鮮于淳滿面紅光的遊閒在街上,大有不回宮的趨勢。
站了一炷香的蘇然著實腿腳發麻,艱難的跟在鮮于淳身後,問:“三爺,我們何時回去。”
天際呈現晚霞,他只盼某人趕緊回宮,他也好回去,這等隨從果然不是一天就可以適應的。
鮮于淳擺擺手,意味還早,未等蘇然繼續勸說,鮮于淳孩子性的轉到一個青年前,指著青年所買的東西問:“這籠子內的是什麼蛇?”
青年熱絡的回答:“這是烏梢蛇,公子,要不要買一條?”
“買一條?”鮮于淳很好奇?“這些黑乎乎的蛇,做何用的?”難道他買回去當寵物養?可未免也太醜陋了。
“公子說笑,這些蛇買回去自然是吃的。”
吃!!這不太好,比養著還叫人惡寒。
“三爺,我們回去吧。”蘇然不依不饒的趁機*來。
鮮于淳腦中一轉,對青年大方的說:“這些蛇我全要了”掏出一定元寶,“剩下的就大賞給你了。”
青年拿著金燦燦的元寶,以為在做夢,千恩萬謝後,開心的離開了。
蘇然不覺得事事要求唯美的人會突然對蛇感興趣,恐怕另有預謀。
“蘇然啊,”鮮于淳轉向蘇然,“這些蛇你先帶回去養著,記得每天做一碗蛇羹帶進宮。本皇子這會到真覺得累了,你也不用隨本皇子回宮了,先帶著蛇回去吧。”
果然蘇然幽幽得望著某個喊著累的人,卻高興得哼著小曲,移駕回宮去了。
這才第一天,他就挑出各種麻煩丟給自己,這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