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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支柱。
李氏露出歡悅的笑容,吩咐身邊的人去通知汪總管,又讓媽媽們收拾東西,去胡府報信。李氏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對沈穆清道:“這幾天家裡有客,我把你堂姐拘在屋裡,她嘴上不說,只怕是心裡還有些怨我。你去跟她說,那姓任的找來了,我正擋著。讓她安分點,別想著總往外跑,還有,家裡的人,也要囑咐一兩句,別說漏了嘴。”
沈穆清點了點頭,李氏又道:“林進財不過和這姓任的相識了兩個月,就敢拐彎抹角地幫姓任的說好話,那姓任的只怕也不是個老實的。你要防著點!”
沈穆清又應了,然後去了沈月溶那裡。
沈月溶聽說姓任的來了,嚇得臉都白了,又聽說李氏要她在屋裡別出去,她連連點頭,那姓黃的媽媽更是拉著沈穆清道:“一切都仰仗姑娘了。”
沈穆清不想多做逗留,說了幾句就告辭了。
因沈箴已經上朝了,昨天又大鬧了一場,家裡也就沒有什麼客人了。儘管如此,沈穆清還是很忙,外皰廚房的要結算,家裡的一些貴重器皿要入庫,內院外院要大掃除……她一直忙到了掌燈時分,才去給李氏請安。
去的時候,李氏還沒有吃飯。
沈穆清嗔怪道:“太太平日又不動,晚上吃的晚,小心積了食。”
李氏笑道:“原來想等老爺回來一起吃的,結果臨時說有事,不回來吃了。”
沈穆清坐到炕邊給李氏敬了一杯水,笑道:“老爺剛升了職,以後只怕會越來越忙的。太太還是別等了。”
李氏點了點頭:“你在哪裡吃的?”
“我還沒吃呢!”沈穆清就把今天的情況向李氏彙報了,然後讓珠璣把放鑰匙和對牌的描金黑漆退光匣子拿了出來,“看著也沒什麼事了,東西還請太太收了。”
李氏卻笑道:“既然有事的時候也能管得好,更何況這沒事的時候。家裡的事,你就管著吧!”
沈穆清有點意外,但轉念想到李氏的身體,略一遲疑,重新把描金黑漆退光匣子收了:“等開了春,太太的身體好一些了,我再還給太太不遲!”
一直立在李氏身後的陳姨娘猛地抬頭打量了沈穆清一眼,很快又重新垂下了眼簾。
李氏笑著點了點頭,睨視著身邊的人:“以後有什麼事,就去回了姑娘!”
屋裡的人齊齊屈膝,恭敬地應“是”。
李氏滿意地點了點頭,留了沈穆清,叫丫鬟開飯。
吃了飯,沈穆清又陪著李氏坐著說了一會兒閒話,看著天色不早了,正要走,沈箴回來了。
大家請了安,沈箴在陳姨娘的服侍下更了衣,坐到了李氏的對面,喝了一口橙香上的茶,笑道:“今天怎麼這麼晚才用飯。”
李氏笑道:“等穆清呢!”
沈箴不解地挑了挑眉。
李氏就略帶誇大地把這幾天沈穆清管家的事說了說:“……我就把鑰匙和對牌交給她,讓她暫時幫著管管,以後自己當家作主的時候,也好有個章程。”
沈箴奇道:“有什麼人家來說媒嗎?”
沈穆清見話題涉及到自己的婚事,一邊裝作害羞的樣子低了頭,一邊聳著耳朵傾聽。
李氏笑道:“難道沒有人提親就不用早做打算啊!”
“也是。”沈箴笑著望了一眼低頭垂瞼立在李氏身後的女兒,笑道,“如果有好的,你也留心一下。”
“那是自然!”李氏笑道,就聽見沈箴道:“昨天劉寓兄想為原翰林院魯學士的長孫做冰人……”
李氏就重重地咳了一聲,揚聲道:“穆清,你這幾天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沈箴也反應過來,朝著女兒尷尬地笑了笑。
沈穆清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