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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笑著道:「祖母,我打小兒就是你跟前長大的,我想什麼說什麼,還不不都是你調理出來的,如今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是體諒著母親,也心疼那蕊娘子,如今別的不說,還是得想辦法給蕊娘子安置一個身份。」
她這一說,倒是讓葉老太君意外,就連範氏都含淚看過來:「安置身份?」
烏苔:「其實這個事也好辦,只說這蕊娘子是陸洲范家的姑娘,如今投奔姑姑來了,養在府裡,回頭尋個人家嫁了,那不是很好?左右陸洲距離雲安城路途遙遠,誰還去查證?」
葉老太君聽了,也笑開了:「烏苔,還是你想得周到,這倒是一個法子,難為你,還惦記著你娘和那蕊娘子,到底是我一手養大的孩子,知道分寸,也懂情理。」
說著,她望向範氏:「你覺得如何?。」
範氏低著頭,縱然心裡再多不情願,也只能道:「兒媳自是覺得極好。」
第18章 海眼
當晚,懋王回來,烏苔看到他,自然是喜歡得緊,抱著那金荷包給他看,只說這個好,懋王看她那歡天喜地的模樣,線條凌厲的眉眼便溫和起來,道:「你若喜歡,等以後我帶你過去豫州,那裡庫房應還有許多,都給你拿著玩。」
烏苔心裡滿滿的都是開懷:「好!」
懋王看她這樣,越髮帶了笑:「這麼喜歡這些金物?」
烏苔看他有些揶揄的意思,乾脆承認道:「我就喜歡!」
她理直氣壯的樣子有些嬌憨,這讓他更添了憐惜,不過還是問道:「今天國公府過來了?」
烏苔想起這事,便向他報告起來:「對,今天來了,是不是殿下說了什麼,我娘和我說,不會讓那個蕊娘子過來咱們家當小妾了,我可算是放心了。」
懋王頷首:「那就好。」
一時又道:「不過此事也是蹊蹺。」
烏苔知道,這事就取了一個「巧」字,說白了,國公府總不好明目張膽地說那是我們丟失的女兒,只能隱晦地說,而懋王這裡,也不會直接說你們憑什麼給我塞一個小妾,也只能委婉地說,兩邊一個隱晦一個委婉,就出來誤會了。
國公府不知道懋王失憶了,他們以為懋王在說認祖歸宗的事,而懋王卻以為國公府在說給他納妾的事,所以懋王當然覺得蹊蹺了!
可烏苔是怎麼也不會讓他們解開這個結的,於是道:「也沒什麼,這位蕊娘子,聽說是陸洲過來的,我娘她這些年也沒怎麼回過孃家,對孃家人惦記得很,這蕊娘子雖說只是一個旁宗偏支,但既然來了,她總是想著能把蕊娘子給照顧周全了,因我那天和娘說起殿下的好,也是那蕊娘子不知怎麼聽說了殿下的威名,鬼迷心竅竟然要進王府裡,我娘這才提起的。」
她也是編故事編習慣了,張口就來,編得有模有樣,還結合了範氏往日素來的性子,同時還不著痕跡地拍了懋王馬屁。
果然,懋王聽了後,頷首,也就不再問了。
烏苔見此,自然趕緊說起這金頭面的事,好一個歡天喜地,還特特地換上了給懋王看。
當夜兩個人躺在榻上,倒是比往常親密了許多。
到了第二日,烏苔便向懋王提起來,自己想要去一趟清玄庵,用的理由是,想去為懋王祈福。
說著這話的時候,她殷勤地伺候著懋王梳發,口中柔聲道:「妾身一定祈求菩薩保佑殿下早些記起過去的事。」
懋王神色不動,道:「其實便是不記得,也沒什麼要緊。」
烏苔:「嗯?」
懋王黑眸望著烏苔:「你我之間的事,你不是都告訴我了嗎?」
烏苔心虛,笑了笑:「這倒是,不過妾身想起昨日,二皇兄問起丹陽寢陵一事,殿下因為沒了記憶,自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