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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不是那種毛頭小子了,即使是在這種關頭,依舊還是能控制得住。他也就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這種事情,本就是講究的你情我願,各取所需,連半推半就他都不喜歡。
既然她不行,王庸自然也不會去勉強她。只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往後仰了仰身子,從那積毀銷骨之地,抬起了臉,無所謂的說道:“好吧,我幫你穿上。不過,下次請你準備好了再挑逗我,我不是每次都能剋制得住的。”
就在王庸準備幫她穿上褲子的時候,她卻又是緊抱住了他的腦袋,臉紅耳赤的說:“不,不,不要穿。”
王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開,開什麼玩笑?兩個人現在都脫成這樣子了,準備就緒,隨時進入正題了。你要說不行,那就不行倒也行。但是你說了不行,又不讓穿褲子算個什麼回事?大白天的,兩個人擺出這種很淫~蕩的姿勢,脫了褲子後一起曬太陽嗎?
彷彿是感受到了王庸有些被她出爾反爾後的惱怒,她也是有些愧疚,低聲嫵媚的說:“能,能不能和,和上次一樣?不,不是我不想,只,只是,我過不了心理這關。求,求求你,你想對我怎麼樣都,都可以,就,就是不能那個……我,我可以用,用手,幫,幫你上次一樣。”
“不行。”王庸卻是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就在她一愣神間。卻是嘿嘿一笑,湊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什麼?”她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又羞又臊的,全身已經發燙顫抖不迭。他的要求,已經嚴重的超過了她的心理底線,甚至是想象力,心理掙扎著抗拒道:“不,不行,我,我不能做那,那樣的事情。”
“你剛才還說,只要不做那種事情,我想對你怎麼樣都可以?你那個隨便怎麼樣,到底包涵了多少不可以啊?”王庸低聲著埋汰說:“你堂堂一個區委書記,說話就是這麼不算話的啊?”
她一陣掙扎和羞愧,本能的慾望,已經被燃燒到了極致。但是和王庸做那種事情,已經是她目前所能承受的心理極限所在,最後一道防線不能突破,是她多少年來的心理防線積累。
王庸那略顯粗糙的大手,已經在她滑嫩而彈性十足的翹臀上,輕輕愛撫了起來。和她耳鬢廝磨的低聲魅惑說:“那是我最底線的條件,不然,我現在就算強行進去,你拿我也沒辦法。”
“不,不能進去。”她在他的玩弄之下,嬌吟了兩聲。威逼利誘之下,她只得貝齒咬著嘴唇,低聲說:“我幫,幫你那個。可,可我不會。”
“放心,我會教你的。”他的聲音之中,充滿著淫邪之意。輕輕的,託著她翹臀,將她放了下去。
“你,你穿上內褲~啊~嗚嗚……”
“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會更加舒服和刺激嗎?”王庸用壞壞的聲音,湊在她耳邊低語著說:“自己小心些,滑進去了,可別怪我啊!”
“嗚嗚~”她嬌軀顫抖連連,身子都彎了下去。恨這壞傢伙欺負自己,貝齒狠狠地咬在了他肩膀上。但是,她那細柳腰,卻是不可控制的,緩緩移動了起來,而且她還必須極其的小心。
……
大約二十來分鐘之後,小樹林裡出現了一道倩影。她上半身穿著白色襯衣,套了件米黃色的薄羊絨衫。下半身,卻是穿著淺灰色格子過膝長裙。長長而烏黑的秀髮,柔順的披散在了肩膀上。大大而清澈的眼睛,長長的眼睫毛,晶瑩的瑤鼻和櫻桃般的小嘴。讓這個女人,起來有些柔柔弱弱,充滿了江南水鄉女子的如水一般的溫柔嫻淑,氣質恬靜而自然,婉約如玉。
懷中,抱著幾本書和一些教案,又給她憑添了幾分書卷氣和知性柔美。只是,她的腳步之中,似乎有些沉重。曾幾何時,在那個秘密地點,她總是會和他一起度過。午休時間,課間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