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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樂言道:“不試又怎麼知道呢?如今朝中的局勢相信不必我說,你也知道,且不說亂黨,單說金國和靜王兩股勢力,靜王在西南的兵力很強盛,而且靜王的兒子劉澤中為人狠毒,擅用詭計,如今金國國力強盛,這場戰若是不能速戰速決,那麼必定耗費不少軍備軍需,長此以往,國庫定然空虛,靜王也會趁著這個大好時機大舉輕兵進京,到時候,朝廷用什麼去抵擋?”
皇后眸光暗淡,作為皇后,她也不是說只在宮裡管著宮裡的開支和嬪妃之間的和諧,她有一隊自己的親兵,是從她的國家帶過來的,朝中許多事情她都清楚。毛樂言分析得十分深刻到位,雖然她儘可能地輕描淡寫,但是卻沒有讓聽的人覺得事情並不嚴重。
“本宮如何能見到他並且單獨和他談話?”皇后深呼吸一口,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抬眸問道。
“我會安排,只要皇后願意出面就行了。”毛樂言也鬆了一口氣,本以為說服皇后要用很大的力氣,想不到隨便說幾句她就答應了,想必,她也覺得景王就這麼退出朝廷是一種損失吧,他這樣的人,就算不在朝廷上衝鋒殺敵,也可以是國家棟梁。
沒等毛樂言安排,第二日一早,景王便自己上門了。自從和慶王絕交,他已經多年未曾踏足慶王府半步,這一次他肯來,是為了毛樂言。昨日慶王府遇襲一事傳了出去,自然也傳到景王耳中,他知道毛樂言受傷了,因不知道她傷勢到底如何,半夜派了許多人裡查探,但是因為慶王府加強了防備,都查探不到任何訊息;他見慶王府如此隆重其事,今日一早便親自過來了。
慶王很是愕然,但是聽到景王的來意是為了毛樂言,當下便拉下臉道:“請他去靈香苑吧。”難得景王肯來,所以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他都不能趕走他。只是心中想起昨夜毛樂言說的話,還是很不高興的,她若是和景王真只是朋友,景王豈會為了一個所謂朋友來到他府上?平日在路上遇到,景王都恨不得繞路走的。可見那女人的話就算相信個十成一半的二分一都嫌多。
景王來到靈香苑的時候,毛樂言和皇后才剛剛起床,毛樂言因為受傷,被小舒等人視作病危病人一般,就算起床,也哪裡都不準去,連洗臉刷牙都是小舒端著水讓她坐在椅子上完成。毛樂言也真是辛苦命,雖然皇帝般的享受,她卻認為是捆綁,所以她聽說來了客人,還沒問是誰,便一支箭般飛了出去相見。
景王見她活蹦亂跳地出來,方放下心來,責備地道:“看你,到底是帶傷的人,不會好好走道?”
毛樂言首先上前給景王一個大大的擁抱,萬分感激地道:“你來得真是太合時了,我正被人禁足呢。”
“誰禁你的足?”景王冷臉道:“劉顯嗎?他倒是敢?”
“自然不是劉顯的,”毛樂言擺擺手,“你怎麼過來了?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毛樂言想起他第一句話就說她受傷了,她昨日才受傷,不是這麼快就傳到他的耳朵裡了吧?
“本王來看你死沒有,不死的話給你多加一刀讓你快點死。”景王沒好氣地道,“你怎麼惹上雲霧樓的人啊?你不知道那些都是亡命之徒嗎?從來殺人不見血是不收手的。”
毛樂言呵呵笑道:“不是我惹他們,是他們來惹我,估計是我的小命值錢,他們來殺我賺錢的。”
景王呸了一聲,“大清早的,胡說八道啊!”
“你方才不是也說來看我死沒有嗎?你能說我怎麼就不能說了?”
“本王說什麼都可以,你不能說。”景王坐在椅子上,霸道地說。
“**!”毛樂言哼聲,抬起頭看他,懷疑地問:“你不是為了我特意來的吧?你別說是啊,我會感動到起雞皮疙瘩的。”
景王淡淡地道:“是劉澤中命人做的吧?放眼天下,想你死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