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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慢慢發現這個說法是信不過的。有仇家她竟然還要去青樓這些這麼張揚的地方做事,青樓裡可以接觸各個階層的人,甚至連朝中高官也不在少數。陳家看似是尋常百姓家,但是陳老爺的女兒曾經是鎮國王爺的姬妾,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休回家,回家約莫七個月,誕下一子,那孩子到如今已經兩歲了。
鎮國王爺至今未曾有子,縱然有姬妾數十人,卻就只有那陳家小姐生過孩兒。只是當時不知道那陳家小姐為何被休,而且是在懷孕的時候被休。
鎮國王爺是皇帝的兄長,戰功赫赫,被先帝封為鎮國王。他為人剛勇,足智多謀,是天生的戰將。他早些年常年征戰在外,最近國家安定了些,又加上京城亂黨作祟,所以他才回到京師鎮壓亂黨。他今年四十餘許,比景王大好幾年,生母是敬太妃,如今一同住在鎮國王府。皇家子弟,個個都子息薄弱,鎮國王爺已經四十歲多,卻還沒有子息,敬太妃心急,為他找了許多姬妾,但是這麼多年來,連 一個喜訊都沒有傳出來過。
基於以上種種,他真的有理由懷疑她是存心針對鎮國王。鎮國王是因為亂黨才回到京城的,這點眾所周知。他想到這裡心裡就難安,怕她就是亂黨中的一員。也因此,他才會第一時間懷疑她。
毛樂言不想解釋些什麼,只冷靜地問:“我要去順天府,你想知道真相,就跟我來吧。”
慶王沉著臉,也不做聲,拉著她上了馬車,命車伕往順天府趕去。
然而,兩人趕去的時候,終究是遲了一步,順天府如今亂成一團,那孩子被人劫走了。
毛樂言一驚,一手抓起一個官差問道:“是黑衣人嗎?”
官差道:“不是黑衣人,是一個身穿白色錦服的蒙面男子,我們與他過了幾招,都被他挑翻,他並無意傷害我們,只是要把孩子搶走。”
不是黑衣人?毛樂言愣住了,莫非還有另一批人在打孩子的主意?這孩子到底什麼身份?
正在她失神之際,慶王已經拉著她大步走進內堂,直接找府尹問話。
“參見王爺!”府尹和府丞兩人都在內衙中,兩人正在商討此事。見慶王來到,立刻行禮。
毛樂言微微福身:“見過兩位大人。”
“這位是?”府尹問道。
慶王看了她一眼,口氣淡淡地道:“她是本王的十八姨奶奶,是此案的證人。她說有些遺留的沒說出來,所以本王帶她前來,交代清楚事情,那孩子是什麼時候被劫走的?”
“是約莫半個時辰之前。”府尹回答說,他問毛樂言:“姨奶奶,不知道還有什麼遺留的沒說?”
毛樂言知道事關重大,也不隱瞞了,道:“我與他過了一招,他竟然能在我的快劍之下逃脫,可以說明一樣,他是個頂尖的高手。”她的驅魔劍,除了龍家的人之外,基本無人能敵,能在她驅魔劍下逃脫的,定然屬於頂尖的高手。甚為毛家的傳人,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旁邊看似是捕頭的男子嗤笑一聲,“能在姨奶奶手下逃脫,便是頂尖高手?我看未必吧!”
“嚴捕頭,不可胡說。”府尹威嚴地輕責一句。
嚴捕頭倒是個正直的捕頭,嫉惡如仇,他是看不起毛樂言,一個王府家的姨奶奶,大概是懂些花拳繡腿,平日裡或許與侍衛比武,侍衛們相讓著,她便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是絕世高手。府尹輕責他,他不服,道:“大人,姨奶奶的話乃是本案的關鍵,卑職須得問清,才知道應該怎麼去判斷兇手的身份。”
毛樂言微微一笑,“嚴捕頭言之有理,我說他是頂尖高手,斷不是胡亂編造。”毛樂言說罷,身形快速一閃,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毛樂言的身形還在原地,似乎沒有動過。然而,她的手上已經握緊了嚴捕頭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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