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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累在體內的寒氣漸漸被拔出。身體的確好了不少。比以往輕鬆很多。李閒果然是有點意思的人。雖然人冷冷地不愛說話。但是對症下藥極為高明。改日還是親自謝上一謝。
華月又端來蜜餞和香茶。讓溫玉蔻沖沖苦味。溫玉蔻拈了一粒。看著空藥碗。突然道:“華月。李太醫不是說這藥引極為難弄。就算有錢也買不到麼。怎麼我見你日日都端來。毫不間隔。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些珍貴東西。”
“這……”華月低了頭。臉驀地白了白。支吾兩句。溫玉蔻本來只是隨口問的。但是見華月如此。敏銳地捕捉到不尋常的氣息:“說。”
被溫玉蔻逼迫的華月。根本支撐不了多久。很快就鬆了口:“是三殿下送來的。這些藥引奴婢都拿給李太醫瞧過。全都是上好的藥材。之後奴婢才敢放心熬藥給您……三殿下說。您疑心重。如果知道是他送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喝的。所以除非您問起。否則奴婢就不能說……”
溫玉蔻摸著空藥碗。嘴裡突然開始回甘。甜蜜蜜的。明明洠С悅勱と礎��
隔了一日。夏侯沉宵得到溫玉蔻的傳信:“省親畢後。再與殿下一聚。此前人多嘴雜。望殿下慎之。慎之。”
那是一張隨手從練字的紙上撕下來的。還殘留著點點餘香。清冷。幽靜。若有若無。夏侯沉宵看了良久。靠近一點。默默閉上眼睛嗅了嗅。英俊的側臉忽而變得沉靜。再次睜開雙眸。漆黑無邊。深邃無度。冷冷的近乎漠然。
他開啟香爐蓋子。將那張紙扔了進去。星星之火很快就轟的燃燒起來。白紙黑字變成灰燼:“溫玉蔻……”他默唸著她的名字。手中一片冰涼。涼夜飛逝。
省親日益迫近。溫府忙得人仰馬翻。儘管如此。時間還是不夠。再加上府內出了不少事。盡是顯得處處倉促。打理不當。老太君斟酌再三。有意讓四個孫女分別擔任小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減輕些許負擔。問謝氏。謝氏莞爾一笑。道:“大小姐對花卉茶水別有見解。可司奉語一職;二小姐琴聲宛若天上仙音。可司撫琴一職;三小姐生性柔靜。不好露面。但對禮法熟稔無比。可助三殿下司禮;四小姐美貌活潑。舞姿美妙絕倫。不如就與二小姐一起。舞樂合一。以助雅興。”
老太君見謝氏分析地不錯。眉頭舒展。舉起佛珠唸了一句佛。道:“就這麼辦吧。”
竇氏正在喝藥。聽安排在老太君身邊的下人稟報之後。也不言語。隨後一口喝乾黑乎乎苦兮兮的藥。細長的眉毛竟皺也不皺。溫玉瀾見母親喝得這麼猛。連忙取了一枚甜杏幹。上前遞到母親面前讓她吃下緩緩。竇氏推開。溫玉瀾隨手一揮讓下人都下去。湊到竇氏耳邊道:“母親。老太君如此信任謝氏。你當真不做點什麼嗎。”
“做是要做的。但是不是現在。老東西卸了我的職。謝氏虎視眈眈一把奪去。哼。誰不知道她覬覦我的位置很久了。現在得了權就開始賣弄。當我不知道她有幾兩重。還不是溫玉蔻那小賤人給她出的主意。狼狽為奸。蛇鼠一窩。我心裡早就恨毒了她們。……謝氏與溫玉蔻聯合。她們以為做的隱蔽。第一時間更新殊不知我早就看透了。她們還當自己都撿到便宜。能夠聯合在一起對抗我。簡直是做夢。只等你姨母省親之日。就是她們夢醒之時。”
“母親。你說得對。府裡的那些狗奴才看到我們落勢。平日阿諛奉承。現在又一副愛答不理的賤樣。真讓人想一刀戳瞎他們的狗眼。要不是父親回府。我早就讓姨母送來的大內侍衛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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