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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遺憾道:「理論上來說不行。」
明熾一字一頓:「鄒卓。」
少校無奈聳肩:「你現在的身份無法持槍。」
明熾面無表情地起身,留給他一個冷戾的背影:「不需要。」
荒山區某廢棄礦場。
「vuclan那種人會為一個女人妥協?不信。」一句粗獷而蹩腳的中文響起。
「你現在還有別的退路嗎?」這是一道夾著淮宜本地方言的普通話。
「你¥老子一槍崩了你?」
「那你就永遠別想走出中國。」
「」
蔥鬱的樹枝將早被遺棄多年的廠房穿破,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和生鏽的鐵窗撒進破敗的角落,落在女人緊閉的眼皮上。
窈窕的女人被簡單粗暴地捆在看上去隨時都會斷裂的木椅上,她雙手背扣,嘴裡堵著一大團散發著難以言喻味道的抹布。
程可檸被外面的聲音吵醒,口腔惡臭和腥鹹的味道簡直要讓她第二次暈厥,後頸疼的好像被人生生折斷,脖頸被掐過的地方火辣辣地刺痛。
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慢慢回籠。
她在公司開完會然後準備回家去試數天後慈善晚宴的高定禮裙,電梯壞了,於是她選擇走安全通道再然後她遇見了一個打扮詭異戴著鴨舌帽的壯碩男人。
她被人硬生生掐暈了過去。
砰!
破爛的廢舊鐵門被人暴躁地踹開,大亮的日暈陡然傾瀉,程可檸猛地一縮,眼睛由於突兀地照見白光下意識緊閉。
走進來的壯碩男人穿著黑色背心,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的手臂紋著張狂的黑鷹紋身。
他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著她聽不懂的鳥語站定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一把踹向她的椅腳。
「唔!」
程可檸心臟猛縮呼吸凝滯,本就糜爛地長滿青苔的椅子幾乎就要這樣斷掉。
下一秒男人拎著她背後的綁繩單手把人連著凳子一起提了起來。
身體驟然騰空,程可檸心臟狂跳眼底蓄積起恐懼的淚光。
她毫不懷疑眼前這個堪比拳手的男人有直接把她摔死的能力。
「巴里!」顯然有人比她更害怕她現在就死在這兒。
朱朗怒氣沉沉地從外面走進來:「把她放下來。」
「老子他媽的感覺被你耍了!」巴里凶神惡煞地盯著瘦小無助的女人,口中撥出夾著濃烈煙味的惡臭,「你說的人呢?怎麼還沒來!」
程可檸被燻地幾欲嘔吐,砰的一聲凳子被重重地扔回地面,猝然重重地落地她感覺脊椎都要碎了。
朱朗鄙夷地看了眼巴里,上前抽出堵在程可檸嘴裡的抹布,恢復了從前那般笑面虎溫文爾雅的模樣:「好久不見了,小檸。」
這聲小檸叫的實在親切,他偽善從容的模樣完全不像個走投無路的喪家犬,倒似乎仍然是那個程氏集團的二把手在某個高階會所談公事前例行寒暄。
「咳咳咳呸!」程可檸咳得臉都紅了,極度恐懼之下看到朱朗那張臉還是忍不住啐他一口。
朱朗偏過頭,笑意不變:「小檸還是跟以前一樣性子那麼烈,如果我那沒用的姐姐和你爸沒離婚的話,你應該還要叫我一聲舅舅才是。」
程可檸狠狠地瞪著他,散亂的黑髮貼在她唇邊竟生出幾分凌亂的絕美:「你要錢還是要人?呵,是走投無路了吧,你以為把我綁過來就能改變你現在被全國抓捕的現狀嗎?你跑不掉的!」
啪啪啪。
朱朗緩慢地鼓起掌,笑意更深:「還不算太笨。」
話落,他臉色驟變,猛地掐住程可檸纖細的脖子,笑容變得猙獰:「不過你也真是太小看你老公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