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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樓會不會塌下來呀。”
她拍著水泥牆壁,嘴裡連連呸了幾聲,然後說:“不用擔心,我們住了很久了。堅固得很。你瞧。”她說著又使勁拍了拍水泥牆壁,唰地一聲,一塊粉塊砸在她面前。她尖叫一聲,後跳一步,拍著胸口,尷尬地說:“意外,意外。”
我也說:“意外,意外。”其實這樓塌與不塌對我來說並不是十分擔心,只要沒有一下砸死我,我就可以飛出去逃生。
她帶我順著黑咕隆咚的樓梯向上攀去,時不時被樓道里的垃圾絆著腳,有些微弱的光線從居民房的門縫下透出,勉強可以辨別路況,不知轉了幾道樓道,她才氣喘吁吁地說:“到了。”然後掏出鑰匙去開一扇破舊的鐵門。
我說:“就你一個人。”
她開啟門開了裡面的燈,說:“啊,是呀。進來吧。”
我跟著她進去,裡面一片狼籍,啤酒罐和一些果皮,紙屑丟滿了一地。房子是一室一廳,客廳裡除了這些垃圾,就只一張桌子和幾條凳子,牆壁上還貼了些黃色的圖畫。她給我搬來一條凳子,說:“坐啊,不要客氣。”
我坐下,問:“這是你的家。”
“是啊,我三年前買的,沒想到去年一顆導彈把它炸成這樣了。”她說著走到廚房裡,問道:“你喝點什麼?”
我說:“不用了,謝謝,我不渴。”
她過了會兒出來給我開了一罐可樂,說:“你不喝酒就喝可樂吧。”說著自己端著一罐啤酒喝著。
我說了謝謝,然後端起可樂就一口喝了下去。
她從房裡拿出一臺電風扇,對著我說:“熱吧。”
“是有點。”
她蹲下去翹起屁股對著我,裡面的白屁股在粉紅的內褲裡繃得緊緊的。她插好電風扇的插座,給我開了風扇,然後坐到我對面,說:“喝吧,這可樂很解渴的。”
我被她的眼神看的渾身燥熱起來,訕訕地說:“是的。”便一個勁地喝可樂,來緩解心裡的不自在。
不一會兒,我只覺得眼皮像灌了鉛似的愈來愈重了,好想睡。她的臉在我的眼前扭扭晃晃的,愈來愈模糊不清,剎那間我對眼前的世界失去了知覺。
第九章:吳平進城遭矇騙 陳飛拜師招麻煩
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但我沒有醒來,我的噩夢它還在繼續。我茫然四顧,破爛而又狼籍的房子裡空蕩蕩的,沒有了她的身影。我的頭很昏沉,頭重腳輕,像地板在晃動似的,走得不怎麼穩當。
我昨晚怎麼了?我大喊:“喂,你在哪?”我竟然忘記在昨晚問她的名字了,可她也沒有問我,真夠荒唐的,居然兩個連名字也不認識的人就睡到了一個屋裡。我曾經聽哥們講過,如今的城裡興什麼一夜情的玩意,彼此都不相識,便做一夜的愛,第二天的天一亮就各自離去,從此再也不來往,當然連名字也不知道。可我昨晚根本就沒往那個事上想。她對我是那麼的友好,我感激她還來不急呢,哪敢有那份不敬的壞心思呢。就是她的圓屁股對著我翹的那一會子,雖然我有點想法,可那想法當時就立即被我給掐滅了。
我推開臥室的房門,裡面居然只有一張破爛的席夢思床貼,上面空空的,床單上沾滿了汙垢,我疑心那是她跟男人做愛時的汙穢物和汗水經久而造成的,想到這兒,我覺得噁心起來。
整個房子不見她的影子,我想她可能出去了,說不定給我買早餐去了呢。她太窮了,要是哪天我弄到一筆錢,一定要好好幫助她買棟新房子。一個女人住在這種破爛不堪的地方,讓人見了怪心疼的。我想著回到客廳裡,坐到桌子旁的椅上,腦子一點點地開始變得清醒起來,手不小心碰到桌上一罐空啤酒罐,它咣地一聲掉到髒兮兮的地板上。我覺得有點口渴,拿起桌上昨晚喝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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