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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臺離級汽車最終在真世昌的視線裡消失,看著東樓雨離開了白頭山,真世昌只能是頹然長嘆,恨自不能把人留下。
三臺車飛速的向著畫州市而去,謝長俊、真鳳竹夫妻兩個坐在第一輛奧迪A4上,真家的第三代,真之華的兒子真寶慶這次做為謝長俊的助手坐在駕駛的位子上,在副駕的位子上坐得是原子丘,他是奉命保護謝長俊三人的。
真鳳竹很八卦的向謝長俊道:“長俊,為什麼家主不讓鈴鐺一起出來啊?不是已經同意她和東樓雨來往了嗎?”
謝長俊一笑道:“你懂什麼,我們不過是去負責外面的產業的執事人員,若是讓鈴鐺跟著我們,那顯得我們不重視鈴鐺,東樓雨自然也會輕視鈴鐺了。”
真鳳竹一下來了精神道:“這麼說家裡還會派人送鈴鐺出來了?”謝長俊這回壓低了聲音道:“那是自然,薩滿教在坊市上搞了咱們一下,那咱們自然要報復回來了,我聽爸說,家主已經決定由興昌叔帶隊,加上新請來的韋通、駱世達兩個一齊出山,準備給薩滿教一個沉重的報復,同時運昌叔也會帶著鈴鐺一起來畫州,和東樓雨搞一個訂婚儀式。”
真鳳竹有些妒忌的道:“真羨慕鈴鐺有個當家主的爹。”
謝長俊一笑道:“我們的爹也不錯啊,必竟他結交下了東樓雨,我們日後在族內的日子會一天比一天好的。”
三臺車中落在最後的瑞麒C5上坐的是一真、扈海山、扈平、扈劍四人,由扈平開車,一真和扈海山坐在後面,扈海山撫著白髯,輕聲向一真道:“道長,我們這次跟了國安下來,這個寶押得……。”
一真閉著雙眼,輕聲道:“扈老爺子,你後悔了?我告訴你,像我們這樣的散修其實並不在國安的考慮之中,他們的特局是由峨眉、崑崙、崆峒、青城、茅山這五家和幾個中等門派以及一些高階散修組成的,每一個局裡都會派出一部份五派的傳人,組成特處,像幾個比較重要的局裡甚至會組建特局的分局,而在這裡只有十二局是沒有這個機構的,原因在於國內許多修真門派都被特局給壓住了,不敢輕易鬧事,現在十二局明顯是想和其他幾個局別一別手腕,這才大肆招兵買馬,你想;我們做為第一批應徵者怎麼會沒有好處呢?不用說別的,就是你們父子從東樓雨手裡得到的‘天、地、人三才火焰鐧’也是你們再修十輩子也買不來的好東西啊。”
扈海山得意的一笑,那‘天、地、人三才火焰鐧’乃是中品靈器,可以分著使用,也能聯起來使用,一但聯手,可以和上品靈器相比美,一到手就讓他下了決心要加入國安了,他看看身邊的一真,暗中猜測他得了什麼好處,心中雖是好奇卻不好訊問,一真從眼縫當中看了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美美的閉上眼睛假寐,東樓雨沒有給他什麼法器,但是卻給了他一顆‘築基丹’,這讓他把什麼都拋下了,不顧一切的跟來了,必竟那東西對他的誘惑是制命的。
車子將近畫州,坐在中間寶馬320上的慕容小小給司徒祿掛了一個電話,隨後道:“頭兒讓咱們直接去金皇,他在哪擺酒給咱們高慶功。”
葉靈靈興奮的一拍手道:“這回狠狠的宰他,讓他大出血。”
東樓雨開著車道:“後面那四個怎麼辦?”
慕容小小道:“我和頭兒說了,頭說先讓他們住下,然後儘快給他們安排工作。”
東樓雨皺著眉頭道:“我就不明白了,司徒祿招這麼些人幹什麼?不是說特局可以隨時支援十二局嗎?那還費這個事,讓我還得給他們東西,他司徒祿不是想立個空額搞貪汙吧?”
慕容小小笑罵道:“胡說八道。其實頭兒也是沒辦法,各局對我們都不大重視,背後管我們叫東廠衙門,專門對付老百姓,十回有八回是和手無寸鐵人打交道,頭兒就是想爭這口氣,所以才想成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