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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大都堵塞,另外心臟還有很嚴重的疾病,在內、外兩重壓力之下,東樓雨對自己現在的實力做出了一個判斷,他現在最多也就是後天外家高手巔峰的狀態,連後天內家高手都打不過,難怪竟然會被楊志忠給扯開。
東樓雨皺著眉頭忖道:“看來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先要給這具身體洗筋伐髓了,只是自己沒有法力畫不了‘靈髓符’更沒有什麼像樣的丹藥,聚靈陣雖然好用,但材料難找,加上他現在連先天真氣都沒有,更談不到靈氣了,無奈之下,他長嘆一聲嘀咕道:“看來只能先在藥浴上打主意了,先把後天內力轉為先天真氣才是正經。”
無奈之下,東樓雨停止了用功,開始整理這具身體原主人留下的記憶,繼然要留在世俗界生活一段世間,那對這些就不能太過忽視,如果他早一點掌握了原主人的記憶也不會在今天幾次出現對身體的失控現象。
真正的東樓雨並沒有太多溫馨的回憶,他十歲之前的生活非常平靜,十歲之後家庭迎來了一次大變故,父親出軌,母親在傷心之下自殺了,父親也因此從國安局被下放到了畫州市公安局刑偵大隊,並和他的情人歐陽娜的母親歐陽若雪結婚,深愛著父親、母親的東樓雨把一切罪過都記到了歐陽若雪的的頭上,在家裡不停的和歐陽若雪發生著衝突,而歐陽若雪受不了人們的指責,竟然在和東樓建軍結不到半年之後又閃電一般離婚,丟下自己惟一的女兒,和一個香港商人跑了。
東樓建軍在這種情況下並沒有把怒火發洩到歐陽娜的身上,反而不遺餘力的照顧著這個孤女,偏執的東樓雨更加嫉恨歐陽娜,他拼命的表現自己,不顧先天心臟病的威脅報考南海警官學校,一心想要超過歐陽娜,可是突然而來的打擊,把他徹底擊潰了。
東樓雨長嘆一聲,苦笑道:“這個歐陽若雪還真有個性,不過這個歐陽娜卻實在有些倒黴,那個小子也太偏執了,我既然代替他了,就對這個小丫頭好點吧。”說完他一頭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二:公交車
東樓雨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先衝了個涼水澡,然後找了一身舊衣服換上,把原先那身衣服順窗戶丟到樓下去了,那是他從醫院跑出來的時候順手拿的,上面一股股的來蘇水味。
東樓雨收拾完必,把房門開啟,一眼看見客廳上歐陽娜正伏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擺著已經冷了的麵包、豆漿什麼的,東樓雨走到歐陽娜的身邊,就見她臉色悽白,昏沉沉的睡著,面前的食物並沒有動過,知道她在等自己出來一起吃,不由得搖了搖頭,在衣架上拿上一件大衣輕輕的蓋在歐陽娜的身上。
歐陽娜猛然驚醒,看到東樓雨慌張的站起來說:“小雨,你醒了?快吃飯吧。”說著把一杯豆漿端起來剛要遞給東樓雨卻發現已然冰冷了,急忙又說:“我去熱一下。”說完把桌子上的東西端起來要走,東樓雨一把奪過豆漿,生硬的說:“不用了。”他雖然想對歐陽娜客氣一些,但這具身體原主人留下的怨念實在是太大,讓他怎麼也說不出和藹的話來,尷尬之餘一仰脖把豆漿喝了精光。
東樓雨把杯子向桌子上一頓說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中午……晚上不用等我了。”說完轉身要走,歐陽娜急忙喊住他,取出錢包拈了兩張百元人民幣遞過來,說道:“小雨,我身上現在只有這些錢了,其他的錢都給爸爸辦後事了。”
東樓雨皺著眉頭看著那兩張皺巴巴的紙幣,這才想起來以前這具身體的主人一但想要用錢就會用這種生硬但卻算不上無禮的態度去找歐陽娜,在他看來,歐陽娜的錢全是他老爹東樓建軍給的,不要白不要。
憑心而論論東樓雨真不想接這兩張鈔票,可他手裡也是真沒錢,今天出去是想到中藥店買些藥回來做藥浴,這錢來得正合適,於是他只得厚著臉皮接了過來,訕訕的說道:“怎麼?爸的喪葬費還沒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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