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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景煜道，他們以後還得要見面。

「那就再說啊。」寧玥輕哼一聲。

皇宮，德妃去看了其他公主，比如二公主。二公主是榮妃生的，榮妃必定會多看顧公主。德妃要看的是嬤嬤私底下對二公主的態度，三公主跟二公主也就是差一歲左右，兩個都得看看。

只是她能看得出來嗎？

德妃就擔心有的人在背後做事情，她去看，未必就能看得到。別人遠遠看到她，也許就沒有那麼教導公主，那些嬤嬤可能對公主的態度就溫和一些。

「奴婢正教導公主學習規矩。」當德妃過去的時候，嬤嬤也就這麼說。

德妃看那個嬤嬤中規中矩，彷彿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德妃以前學習規矩的時候，也沒有少挨罰。可公主能跟她一樣麼，她出生沒有那麼到，她是以宮女的身份進宮，還曾經伺候過赫舍裡皇后。

身為一名宮女，為了不在伺候主子的時候睡覺，德妃那時候還沒少使法子讓自己清醒。她有時候實在犯困，還在鞋子裡放了紮腳的東西，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清醒。

公主是皇家女，公主就該多享受，就算公主學習規矩，那也不是讓公主去適應別人。

「手疼嗎？」德妃問。

「疼。」三公主道，如何會不疼呢。只是她們在嬤嬤的面前都不敢多說，嬤嬤在教導規矩的時候打她們幾下手心，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有一次，三公主在皇帝的面前說了，皇帝根本就不管她是否疼，就說公主遲早要嫁出去，還是得多學習規矩。

「怎麼，不是打你的伴讀？」德妃忽然問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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