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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神色莫變。
他見她望來,竟然微微一笑,讓她一陣恍惚,微張了嘴,愣在了那兒,彷彿剛才的那個冰冷的聲音只是幻覺。
沒有第二句話,那些官兵醒回了神,慌忙往外急退,一隊人,你擠我我擠你一時間亂成一團。
他與她隔得極近,鼻尖輕抵著鼻尖,她迷惑間,見他黑眸微微一黯,長睫輕顫了顫,微偏了頭,向她唇上吻落。
她眼角處,官兵尚未完全退出,霎時間,她驚得三魂飛了兩魂半,心懸在了嗓子口,圓睜了眼忘了呼吸,也忘了動彈,直到他微燙的唇覆上了她的唇瓣,才打了個叮嚀。
身上無處不僵,更不敢稍加動彈,引來正在慌亂中推出的官兵們的視線。
緊張的瞅著正在撤退的官兵,唇瓣又被他吮吸的又癢又麻,她腦子被攪成一團漿糊,亂如麻草,生怕他們誰此時回頭往上一眼,便能看見這場香豔的表演。
正又急又怕,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唇上一痛。
視線快速收回,迎上他凝視著她的眼,心臟直接跳出心房,他居然咬她。。。呼吸一窒,如不是強行忍著,驚叫差點出聲。
他眼裡閃著戲謔。
她怒視著他,如果不是著帳篷內還有人在,她真想撈了枕頭將他捂死。
好不容易等官兵退出去,她在他唇上用力一咬,在他痛得一退之際,撐了他的肩膀,將他推開些,壓低聲怒斥道“你瘋了麼?”
他翻身坐起,抬手,拇指拭過帶血的下唇,斜睨著她,這感覺果然甚熟悉,淡如清風的笑了聲“我此次回去,擾亂軍心的罪名是擔定了,與其白背個罪名,不如擔個真罪名,也不冤枉。”
白筱用手背擦了擦被他吮吸的發燙的唇,納悶的像一頭撞死,他明明是斷袖,憑什麼對她又親又抱的。。。以後他再敢對她無禮,咬死他。
容華望了望窗外,天邊已放了光,起了身,當著她的面更換衣裳。白筱目瞪口呆的望著他的動作雖然他本就穿著錦褲,下身並不需更換,但上衣卻是緊著的常服,需退下來換上中衣外袍。
昨夜看了他的背影,已是想入非非,此時那裡還敢再看,忙撇開臉,佯裝若無其事的左望右望,就是不敢把視線定在他赤裸著的身體上。
他一邊著衫,一邊靜看著她。直到束好三指寬的腰帶,披上寬鬆的外袍,才笑道“你沒見過男人著衫?”
白筱隱約覺得自己該是看過,便點了點頭,然又想不起在哪見過,又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
“你的條件是什麼?”
他忽然眸子一閃,露出一摸玩意“許我初夜,如何?”
“容華,你這混蛋。”白筱七竅生煙,他還沒完了,抄起身邊枕頭向他砸去。
他順手接了,拋回給她,朗聲一笑“收拾收拾,差不多拔營了”撩簾邁了出去。
白筱將枕頭狠狠的砸向帳簾,咬牙罵道“小人,披著君子麵皮的卑鄙小人。”
呆坐著生了會悶氣,才起身整理衣裳,她昨夜並沒脫過衣裳,不過是被他拖來抱去,揉的亂了,整好衣衫,對著銅鏡梳整一頭墨黑秀色。
鏡中見他拋簾進來,想起昨夜偷看他換衣的情景,臉上一燙,微埋了頭打他身邊走過,瞥見他眼裡一摸淡笑。
發燙的臉更是燒了起來。
帳簾落下之際,聽見他的聲音從帳內傳來“洗漱在出賬左手方圍欄裡,已備好軟巾。”
白筱回頭對著已閉合的帳簾擰了擰眉,這個人實在讓她看不透,人前人後簡直判如兩人,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他?
進了圍欄果然見木架上銅盆內已盛了清水,盆便搭著乾淨的雪白軟巾,清水浸溼了水,清清涼涼,十分舒服。
擰了軟巾,覆上面頰,聞到一股清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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