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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紅裳也不明白為何要對他說這些,該是寂寞吧。如今,能說的上話的,寥寥無幾。怪不得總有人說自古皇家皆寂寞,遙想皇兄當時年少,卻有自己陪伴,又有皇嫂暖心,兩廂對比,淒涼自生。她嘆了一口氣,竟越發覺得自己正在快速蒼老。不是容貌,是心境。
赤面上恭敬,眉眼冷峻,並不作聲。說起來,相見之日赤嚴明要做她手裡的刀,除了這些,赤平日裡就像是啞巴。或許可以這樣理解,他不願說話,哪怕他的主母問起,他也不願。
納蘭紅裳秀眉一挑,“你恨我?”
“恨!”竟是久違的應答,說恨。“卻不能不保。”說完這些,赤依舊沉默。像是方才那些矛盾的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恨!”
“卻不能不保。”
納蘭紅裳眼睛突然有了酸澀,似乎,想要流淚。阿生呀阿生,我想念你,你知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
“啟稟攝政王!姜慶快馬加鞭從雲桑趕回有要事回報!”
納蘭紅裳復斂神色,皇家威儀顯露無遺。“宣。”
一身穿勁裝的男子單膝跪下,“啟稟攝政王,有那人的訊息了!”
☆、第125章 :此心難捨情難捨
第一百二十五章:此心難捨情不捨
納蘭紅裳一時呆怔,又驚又喜,“你。。。你說是誰?”
姜慶也是滿臉歡喜,他受命於攝政王長駐雲桑,只為打探那人的訊息,想來,那人還活著,那攝政王必然會萬分欣喜,為人臣子,也算是盡了微薄之力。想到此,姜慶不免想起在雲桑聽到的見聞。
“雲桑焚琴宮不久前突然立下少主,焚琴少主五日前以真面目示人,相貌驚豔絕倫,與段姑娘有九分神似。”
納蘭紅裳似是還處在雲裡霧裡,情緒大動,“她。。。她還活著?是雲償救了她嗎?”
“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親眼目睹?那人,真的是我家主人?”赤一步踏出,緊緊抓著姜慶的衣襟,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此人,像是能在他身上看出一個窟窿。
姜慶猶自跪在地上,掙脫了這個白髮男子的束縛,對著納蘭恭敬有加,抱拳道,“屬下親眼所見,那人樣貌與段姑娘九分似,唯一的不同便是其一頭青絲,與段姑娘的銀絲白髮,有些出入。”
姜慶說的謹慎,眼見納蘭紅裳情緒激動,生怕若訊息有誤還要承受上位者的怒火。是以不敢不謹慎。
赤當即跪下,“還請主母應允赤前往雲桑一探!”
赤一對眸子,精光閃爍,似乎是一下子這個人就從沉默寡言裡活了出來。望著納蘭。言辭懇切。
納蘭紅裳也是心神動搖,“去雲桑!本宮要與你同去!”
也只是一瞬,她邁開的步子突然停了下來。面色微苦。她不能離開,起碼是現在不能離開。皇上尚幼,若有不臣之人趁機下手,北離危矣。赤眼見她步伐阻滯,心生不悅,眉眼有了譏諷之意。“主母心在社稷,主人生死又如何比得上北離這片浩瀚的國土?”
納蘭紅裳面色有些蒼白,姜慶見此,大聲呵斥,“大膽!竟敢對攝政王無禮!”
赤只瞧了他一眼,渾不在意,對著納蘭俯身一禮,“赤此去,若真見得主人,必然會書信來此,攝政王日理萬機,這些小事,還是該赤先行一步。”
納蘭紅裳緊咬朱唇,背過身去,聲音有些喑啞,“退下吧。”姜慶看了一眼,不敢不從,待人都出去了,納蘭這才轉過身來,清淚幾行,相思煎熬,如今,縱是有了她的訊息,她仍舊不能放下一切,義無反顧的帶著赤踏足雲桑的土地,尋覓她的心上人。
她不能,她以前不能,現在仍舊不能。納蘭疲憊的跪坐在地,厚重繁瑣的華服萎靡的蜷在一處,她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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