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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過去到現在，都是一樣善於欺瞞，朕當時本就不該姑息養jian！也不會造成今日情形……&rdo;皇帝欲言又止，&ldo;騎虎難下&rdo;的話，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成祥笑笑：&ldo;皇上，我現在不要公主啦，你還是這般恨我嗎？&rdo;

劉泰堂皺眉，竟看向小莊，卻見她站在殿門處，一聲不吭。

&ldo;公主是你能要或者不要的嗎？&rdo;劉泰堂壓下怒氣，&ldo;休要胡言亂語。&rdo;

成祥道：&ldo;昨日之我，早已不復存在，今日的我，只想承繼老將軍臨去意願，替皇上守著西南，皇上若信我，則由得我，若是不信我，則罷黜或者砍我的頭，我無怨無悔。&rdo;

&ldo;當著錦懿的面說這些，你還真是……&rdo;劉泰堂復冷笑了聲：&ldo;你這般狂妄，還指望朕信你嗎？&rdo;

&ldo;我知道皇上會信的，皇上並不是目光短淺的君主。&rdo;成祥抬頭，對上皇帝的目光，笑了笑。

他一笑之間，依稀又似是昔日那個心無掛礙亦彷彿坦蕩的一覽無餘的成祥。看的皇帝心中一顫。

&ldo;你……&rdo;劉泰堂又氣又驚，卻又無奈，若是在以前，自然就罵聲&ldo;你滾吧&rdo;，但現在的這個人，是守邊大將，不是昔日那個可以跟自己嬉戲的人了。

劉泰堂心中竟有幾分惆悵，還未開口，忽然看到小莊正慢慢走到跟前。

小莊望著跪在地上的成祥：&ldo;你方才說什麼？&rdo;

成祥並不起身，亦不回頭：&ldo;回公主，你已經聽到了。&rdo;

&ldo;你不要我是什麼意思？&rdo;小莊問。

成祥沉默，片刻後道：&ldo;公主值得更好的。&rdo;

小莊定了定神，卻怎樣都無法鎮定，心中好多話想說，卻又不知說哪一句：&ldo;你怎麼變得這樣了？&rdo;

成祥深深低頭：&ldo;我方才跟皇上說過，人都是會變得。&rdo;

成祥說到這裡，便又道：&ldo;皇上，若無其他的事，我先告退了。&rdo;

劉泰堂低頭看看他，終於道：&ldo;你去吧，好自為之。&rdo;

成祥起身，仍是低著頭，他聽到小莊在身後哪個方向，便不往那邊看，回過身來後，目不斜視地低頭往外出門而去。

劉泰堂看看成祥離開：&ldo;好個混帳東西，若不是……&rdo;忽然看小莊臉色很不好，便忙上前來小心擁住：&ldo;錦懿，你還好麼？&rdo;

小莊雙眼放空，片刻後，抬眸看向劉泰堂，如此近距離相見，讓小莊心中那股恍惚熟悉之感越發強烈，想當初在樂水，她暈厥過去之前蒙成祥相救，那時候她看著那雙眼睛，卻以為是見著了皇帝。

這種感覺，實在是……小莊輕輕搖了搖頭，才問道：&ldo;皇帝哥哥，那封信是不是你寫的？&rdo;

皇帝一愣，問道：&ldo;什麼信？&rdo;

&ldo;就是成祥醒來後託人寄信給我，我卻從未收到，但奇怪的是，成祥卻收到了我的回信，字跡也跟我的字一樣。&rdo;小莊緩緩說著：&ldo;皇帝哥哥聰慧過人，從小就會模仿我的字跡，何況我當時人在宮中，誰還有這樣的能耐，可以攔截給我的書信，偷天換日？&rdo;

皇帝扶著她站定，微微撤手，皺眉道：&ldo;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