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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做個兩三回,甚至白天在馬車上都享樂過,這一次卻門縫兒都沒有,陸風說擔心曲非煙的安全,三人晚上是同宿一間上房的,他與陸風打地鋪,曲非煙睡床上,這樣的安排,就算他會用藥,也不敢用了,想也知道,陸風就睡在一邊,小非子怎麼也不肯跟他親熱的。
陸風拉朗潤卿同行,除了怕他在裴若影跟前露餡,也是存了心要讓朗潤卿看到這些現象的。這一路上會有這樣的情景,在他的意料之中。有時朗潤卿繃著臉,曲非煙不大好意思與他滔滔不絕說話,便簡單地回了幾句不說話了,可是沒多久,他假裝不經意地挑起另一個話頭時,曲非煙又與他討論個沒完沒了。
陸風要讓朗潤卿自己心冷,可能的話,他不想回前世。亂…倫,這樣的壓力他與非煙兩人都扛不住,如果不發生關係,一輩子柏拉圖式戀愛,他覺得,那對於兩人,都很難堅持住。
“到了滄州以後,我們要從哪裡著手查?”曲非煙覺得範圍太廣,僅憑几樣地方點心,在諾大的滄州城,怎麼查詢?
陸風笑道:“這個就要用到相爺的權力了。”
“你是說上府衙查?”
兩人討論這個,朗潤卿總算插上話了,他介面道:“對,就是上府衙,每年採選秀女進宮,各州府都有登記,宮中的檔案失落了,可滄州的卻有可能還在的。”
滄州歷年的檔案確實都在,但是他們失望了,滄州一個郡府之地,這二十幾年來,卻一個入選的秀女都沒有。
“相爺有所不知,先帝爺時期,有過幾次滄州女子入選,但是均在路上病死了,後來再選秀時,滄州女子除非極為出色的,領旨的官員都不願意讓入選,而皇上登基的這些年,恰好滄州沒出絕色女子,因而沒有入選的。”滄州知府低垂著頭連不敢看朗潤卿,陪著小心,詳細地介紹給朗潤卿聽。
“這麼大個州郡,這麼多年,竟連一個絕色美人都沒出。”曲非煙嘀咕。
滄州知府聽了她的嘀咕,許是覺得沒面子,於是分辯道:“也不是沒出過絕色美人,不過是男的,不是女的,因生得太美,竟是被一惡人強了,聽說出事那年,才得七歲,瓜子臉,秀眉鳳眼,冰肌玉骨,下官是在出事幾年後才到滄州上任的,還聽很多人說起,當時審案的前任知府,據說氣憤不過,命將那惡賊凌遲處死了。”
“瓜子臉?秀眉鳳眼?冰肌玉骨?”曲非煙心中一涼,這幾個形容詞,說的不就是朗潤卿麼?
“是啊!下官沒見過,據見過的人說,那時才得七歲,可是見者莫不著迷,都說如果不出事,長成後,一定傾國傾城,無人能敵……”滄州知府滿懷遺憾地道。
“哦,聽大人這話,這個孩子沒有活下來?”陸風問。
“是,聽說出事後,就在那惡賊被處死不久,那孩子受不了打擊,在一天夜裡投河了,就是城外的小滄河,慘啊,他爹孃與眾鄉親打撈了幾天,只撈到一件上衣,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久,他爹孃因悲傷過度相繼病逝了,這一門,竟就這樣滅絕了。”
從府衙出來,三人沉默著回了客棧。
雖然根據種種跡象表明,朗潤卿不會是凌帝之子,可是他們心中,特別是朗潤卿,總是盼著這種推測是錯的,可是現在,這個希望落空了。
滄州,那個死去宮人,要指引他們查的,也許就是這個人,不,肯定是這個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就有可能沒死。瓜子臉,秀眉鳳眼,冰肌玉骨,絕色無雙,外貌特徵與朗卿完全吻合。
沉默了許久,陸風先開口了:“相爺,這人應該就是相爺的生父,因為童年的不堪遭遇,他後來,可能自毀容貌了,不,應該容貌沒毀,只是用別的什麼方法隱去本來的絕色容顏了,所以國中並沒有有關此人的傳聞。但是死去的那個宮人知道,或者無意中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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