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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意，莫凌泉略一回憶，開口道。

“《江湖秘聞》在第三層何處？”

灰衣老者點點頭，旋即開口道。

“第三個書架，第一層，第九本。”

莫凌泉不假思索回答道，當初出於對江湖的嚮往，可是把《江湖秘聞》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

灰衣老者點點頭，對於莫凌泉的表現很是滿意。

驀然，一股絕強的劍意向著莫凌泉壓迫而來。

下意識的，《太上破妄玄典》悄然運轉，眉心處的月輪湧出大量月華，護住了他的心神。

“咦！”

灰衣老者一聲輕呼，莫凌泉的精神力強大，出乎他的預料。

他本是看莫凌泉能靜下心來好好閱覽典籍，對自己也算恭敬，起了愛才之心，想要指點一番，也算是每次前來藏書閣對自己行禮的回報。

想不到這小傢伙不知哪裡來的奇遇，短短時間，竟然經歷洗筋伐髓。想必與那周天星斗圖有些關係，也算他的造化。

可萬萬沒想到，這小傢伙精神力如此強大。

這也難怪灰衣老者感知不出，莫凌泉眉心的月輪雖脫胎於精神力，卻更為純粹。

武道一途，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

精氣神，逐一遞進，《太上破妄玄典》卻偏偏不修精氣，唯修神。

此時的莫凌泉，心中驚駭不已，他早就猜到灰衣老者不簡單，卻沒有想到對方會是天境高手。

唯有天境高手才能以勢壓人，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壓力越來越大。

豆大的汗珠順著莫凌泉的額頭滑落，他忍不住顫抖著，卻昂首站得筆直，小腿不曾彎曲分毫。

片刻之後，加之與他身上的壓力驀然一收，讓一直苦苦支撐的他身子一晃，差點栽倒在地。

第三章　心劍劍道十八式

“不錯！若非我當初立誓不再收徒，今日定將你收為關門弟子。”

灰衣老者一臉讚賞的看著莫凌泉。

“本以為這套絕技我會帶進棺材裡，現在看來，卻是為你而創一般。”

灰衣老者一臉笑意的看著莫凌泉，唏噓不已。

“你可會下棋？”

灰衣老者話風一轉，忽然開口道。

“略有研究…”

莫凌泉一臉認真的的看著灰衣老者，心情有些激動。

灰衣老者一拂袖，從藏經閣中飛出一個青石所鑄的四方棋盤，棋盤上兩個石盒黑白分明的棋子，看來灰衣老者早有準備。

在老者的示意下，莫凌泉拿起白子當先下了起來。

不多時，棋盤之上莫凌泉的白棋氣勢如虹，連成一片，恍若九天神龍，騰空而起。

反觀灰衣老者所下黑棋，平平無奇，看似被白棋逼得節節敗退，卻又有條不亂。

驀然，灰衣老者再度落下一子之後，看似迴天乏力的黑棋竟是鋒芒畢露，不消幾個回合，就將白棋所形成的巨龍斬去龍首，勝負立分。

莫凌泉對著灰衣老者鞠躬，行禮，一臉敬服。

“今日，我便傳授給你一套劍法，心劍道！”

灰衣老者一臉笑意的看著莫凌泉，緩緩開口道。

“心劍道…”

莫凌泉苦苦思索，卻是不曾聽說過這套劍法。

“你不用想了，這是老夫以弈劍之法為基礎，結合老夫這麼多年來對劍道的領悟獨創。若不是看你意志堅定，心力遠勝常人，只怕是要帶進黃土了。”

灰衣老者一臉平靜的看著莫凌泉，緩緩解釋道。

莫凌泉靜靜的聽著。

“出鞘！”

天際傳來一陣低吟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