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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翔子說我物件搞錯了;他有一師專畢業的同學;很喜歡詩;介紹給我。在經過一陣胡言亂語;胡攪蠻纏之後;我和春天交往了。而在激情四溢的夏天裡;我們卻失去了激情;很少見面;見了面也很少說話。或許該說的都在春天裡說完了;又或許我在理解上出現了偏差;我們的交往已經上升到了另一個更高的層次;不再需要語言;一個眼神就足夠了。自然我所期望的是後者。
我回過神來;春天已坐回到了我身邊;正怒氣沖天地望者我。我看著她的眼睛;有些害怕;很快避開了;盯著她的耳朵問;你咋了;幹嘛這樣看著我。她不語。
這肯定又是翔子那賤人說我壞話了;忙解釋到;你別聽那小子胡扯。
她仍不說話;的確憤怒了。那我也得憤怒一下;你小子究竟跟他說了些什麼;你他媽的還是朋友嗎。
翔子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我被徹底激怒了;將杯子裡沒喝完的啤酒潑在翔子臉上;拉起春天就往外走。
她不動;反倒是把我拉了回來。我第一次發現這小妮子力氣挺大。現場的氣氛驟然緊張。嘈雜的火鍋店;此刻很是安靜。我預料這就應該是大戰前的寧靜;一場惡戰是免不了的。還好我這人的第六感向來不準;這次也不例外。春天居然破怒為笑。
翔子正端著酒杯說;你小子真行;春天沒白跟你;剛才的考驗你過了,就看看你這廝有沒有膽量較真。這群死人;居然耍我;翔子今天一定發燒了。我舉起酒杯;跟他碰了下。幹;翔子說;不對啊;你酒呢?在你臉上呢。翔子笑笑;替我把酒滿上。我們就這樣來來回回幹了十幾次,把身旁的女人冷落在一旁。
十幾瓶酒下肚之後,我雙腳有些麻木,一屁股做了下來。不去理會對面發酒瘋的翔子拉著春天的手深情地說,讓我抱抱好嗎。事後我回憶起來當時我極有可能是很煽情地說嫁給我好嗎。不然春天也不會紅著臉冒出一句,今晚那個忙我幫你。我茫茫然不明其所云。倒是從翔子那*的笑聲中明白過來。我將春天摟過來,抱在懷裡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對面翔子按奈不住,拉著他女朋友說,你看那小兩口多親熱,就跟拍電影似的,我們也得來一次。在他女朋友的拳腳下,翔子落荒而逃。
酒精確實是一種奇妙的東西,尤其在男女之間,如果換作平時,我定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跟一個女人如此親密。酒精可以壯膽這只是一個結論。酒精是一個藉口著倒是一個事實,打個比方說,一個男人在嫖宿之後被 老婆發現。如果他喝過酒,就會說自己只是酒後失足,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這樣似乎很容易得到女人的諒解。事實上他在嫖宿的時候的確是爽到什麼都忘了。女人們似乎也堅信:酒會亂性 ,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亂來。
第五章 春天丟了
我們四人互相攙扶著走進旅館,要了兩間房。老闆說兩百五十快。我時下跟老闆急了,指著店門口的招牌說,一間房一晚才一百,我們要了兩間房怎麼就兩百五十塊呢,你當我小學未畢業啊。老闆很是客氣地說,小夥子我來跟你算一下,你們四個人如果分開睡那不是就更多了麼。
可是我們只要了兩間,我們不是分開睡。
對,問題的關鍵點就在這裡。
我就納悶了,為什麼啊。
你看,你們各自帶著個女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不用我說了吧。如果都是男的,那就兩百塊了。
哦,那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都會多出五十。
這個啊,你看你們都喝成了這樣,呆會兒肯定是會吐的,我得清掃。
是的,肯定會吐,我現在就好想吐。說完我就吐了他一身。老闆無奈,對我女朋友說,快扶他上樓,讓他到廁所裡吐馬桶,不,讓他到馬桶裡吐廁所,哎,我都弄暈了。
是到廁所馬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