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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途飛笑著說:“即便山下敬吾全天候監視高橋信,但我這個皇協軍的副大隊長還是可以去找高橋君下兩盤圍棋的,是嗎?”
衛向東也笑了,說:“如果你方便,下完圍棋後能否移步耿集鎮,再陪我們彭書記下兩盤象棋?”
葉途飛雙手抱拳,說:“恭敬不如從命!”
正如葉途飛所說,高橋信果然被山下敬吾給監視了。對於被監視,高橋信也是心知肚明,他擺好了棋盤,招呼葉途飛坐下來,說:“不用管他,監視就監視,山下那個笨蛋根本抓不著我的小辮子。”
兩人下了大約有二十來手棋,葉途飛忽然說:“那要是山下敬吾硬來的話,你怎麼辦?”
高橋信指了指棋盤,說:“你今天心不在焉啊!這一塊棋你怎麼活啊?”說著,下出了一子手筋。
葉途飛抬臉看看高橋信,然後應對了一子,說:“你且走著瞧,看看是你死還是我活。”
高橋信待葉途飛那一子落定後,仔細那麼一瞧,心裡咯噔一下,口中喃喃道:“喲呵,生命力還真旺盛啊!”
葉途飛的一手託,看似愚型,但效果奇佳,高橋信一時竟然無法對那塊棋實施計算中的全殲。思考了五分鐘,高橋信選擇了妥協,他放棄了全殲那塊棋的計劃,轉為截殺葉途飛的一條尾巴。
葉途飛達到了目的,獲得了先手,在高橋信的厚勢中空投了一子。
高橋信深深地埋下了頭,緊盯著棋盤,好久都沒有變動一下姿態。
“看來,今天下棋心不在焉的不是我,而是高先生啊!”葉途飛難免有些得意,故意戲謔高橋信。
半個小時後,高橋信向棋盤中隨意地丟了一子,說:“我殺不掉這一子,實空就差太多了,好吧,這盤棋你贏了。”
葉途飛笑了,說:“高先生滿腦子都是如何對付山下敬吾,輸了這局棋,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高橋信斜著眼看著葉途飛,說:“狗屁!他山下敬吾還沒有這個能耐讓我高橋信分心。剛才你說什麼來著?他山下敬吾要是敢對我硬來的話,恐怕他是吃不了兜著走。”
葉途飛聽到此言,心定了,他說:“莫非高先生還留有後手?”
高橋信擺了擺手,說:“用不著什麼後手前手的,他山下敬吾是知道我高橋信的背景的。好了,我也不瞞你了,省得你們這幾個整天不幹正事,就知道瞎操心我的事情。”
高橋信把棋盤上的棋子都收拾好了,然後指著棋盤,說:“在來一盤?咱們邊下棋邊聊天,如何?”
“我的養父是高橋正一,他老人家是名古屋大學的教授,這些,我想你們應該透過小衛都知道了。但是,你們知道我的養父的專業是什麼嗎?山下敬吾是我養父的學生,他的專業是機械設計,這機械設計只是我養父的一點專業基礎,呵呵,我就不跟你兜彎子了,直說了吧,高橋正一是日本國第一流的武器設計專家,日本幾乎所有的坦克和戰車,都是出自於他的設計。”
葉途飛似乎被驚呆了,一顆子點在了棋盤上,竟然點錯了位置,被高橋信順手吃住了兩子。
“莫說山下敬吾根本抓不住我的小辮子,即便他就是抓住了,又能把我怎麼樣?一個小小的大佐而已,在諸多將軍面前,他連個屁都不是。”
葉途飛被逗樂了,他笑著應對了一手,說:“那些資歷淺的將軍,在你養父面前,同樣是連個屁都不如!”
高橋信一連嚴肅,說:“你還真說對了,有資格跟我養父搭話說事的日本軍界人物,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一百人。”
兩人邊說邊下棋,不知不覺中,高橋信的優勢沒有了,不但如此,棋盤上,高橋信還有兩塊棋沒有活淨,他所幸第二次投子認輸。
葉途飛不解,說:“你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