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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試我是否能回到七十年之後的那個世界,我這麼說,你能明白麼?”
山下敬吾豈能明白這些,他搖了搖頭,回道:“葉途飛,你瘋了!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是在賭博,你並不能保證你就可以活下去。”
葉途飛笑道:“沒錯,我是在賭博,可是,人生一輩子,賭一場大的又如何呢?就像你們日本國,不也是在賭博嗎?賭贏了,你們便可以稱霸世界,可賭輸了呢?山下,我可以告訴你,你們日本國的結局很難看,再過五年不到,你們日本天皇會親自宣佈無條件投降昭告,在華的所有日本人都將成為喪家之犬,而你們日本本土,將會淪為美國的附庸。當然,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不過你的孩子家人還是有機會做一做亡國奴的。對了山下,你有孩子家人麼?跟他們告個別吧!”
山下敬吾徹底崩潰了,他甚至連破腹自殺的勇氣也喪失了,幾乎是哭著對葉途飛央求道:“葉途飛,你我都是這場戰爭中的棋子,都是不得已,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好嗎?”
葉途飛嘆了口氣:“晚了!山下,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即便我心軟放過了你,那船艙中的定時炸彈也不會放過你啊!安心地走吧,先走一步會在你們的靖國神社搶到一個好位子的!”
……
富士山號郵輪爆炸沉船的訊息雖然被日方刻意地保密起來,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個訊息還是被重慶方面得知了。
三天後,上海一家和重慶方面有關聯的小報刊登了這則訊息,並把富士山號郵輪爆炸的原因歸功於軍統局特工。
同一天,陶真真的家中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位不速之客給陶真真帶來了一大包葉途飛的遺物。
陶真真沒有哭,她笑著對那位不速之客要求道:“漁農先生,我要加入你們的組織,我要繼承葉途飛未完成的事業。”
漁農先生思考了片刻,鄭重地點了頭。
又過了三天,在距離重慶約有百十里地的一個軍統局訓練基地中,陶真真見到了她的教官,那教官同樣是個女人,而且很漂亮。
“我姓蘇,叫蘇月!”
……
過了一年多,1941年的冬天,小日本對美國駐紮在珍珠港的太平洋艦隊發動了襲擊,訊息傳來,漁農先生按捺不住興奮之情,再次拿出了葉途飛親手交給他的報告書,自語道:“這小子,還真行,所有的事情全都被他預料到了,而且,時間還那麼準確!”
此時,韓鴻勳重傷初愈,也在重慶,就在漁農先生的辦公室中,他笑著對漁農先生道:“是啊,這小子神出鬼沒,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了?”
漁農先生笑道:“不管他在哪,都會是日本人的噩夢,咱們中國,若是再多些向這小子的這種人,那小日本就離失敗不遠嘍!”
韓鴻勳正色道:“先不說葉途飛的事情了,漁農先生,我的事你還得放在心上,有機會跟老頭子說一說,我不想呆在國防部,還是想下去帶兵打仗。”
漁農先生大笑:“你我由葉途飛結緣,又怎能不提到這小子呢?老韓,你的心思我明白,放心吧,過不了幾天你就會得到新的任命,到時候,我就不能叫你韓師長了,得叫你韓副軍長嘍!”
……
再過四年,1945年的初秋,美國陸戰一師進駐日本東京,打頭陣的是一支號稱‘魔鬼團’的特種作戰部隊,重慶方面派去的記者拍攝了一組照片,傳回來後登載了報紙上。
閆希文此時已經不在二郎山了,因為他對**系統非常熟悉,被調到了**在重慶的聯絡機構。
這一天,閆希文看到了那張報紙,報紙上印著的那位‘魔鬼團’的團長照片……
報紙上的照片雖然很模糊,可閆希文卻一口斷定:“這不是葉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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