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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慘無人道的虐待自發浮出水面。
“什麼小倌?嗯?”傅久久挑眉瞄了一眼明顯做賊心虛的木靈脩,小族長吞了口口水,聲音卡在喉嚨裡,連為自己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
然後她又狐疑地看了眼木靈脩旁邊的陌生姑娘,這姑娘神奇地感應到危機,一個勁兒搖頭表示沒什麼不對勁的。
“我就過來看看。”傅久久隨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姑娘剩下的茶,嘖了一聲,“真難喝……”完全忘記這是自己摳門摳下來的傑作。
“你在這兒揹著我給阿遠灌輸什麼壞水兒呢!?”
“沒有!”姑娘為木靈脩辯解,“是有人……”
“久久!”木靈脩一聲大喝,倆姑娘都被震的瞪大眼瞅著他。木靈脩氣勢一盡,蔫下來道,“我錯了……”
傅久久糾著眉,顯然不信,卻也沒多問。傅久久來送些貨,這些可就雜了,首飾桌椅板凳廚房用具農具等等,只要能做出來的,久久幾乎都賣。木靈脩想若不是棺材不太吉利且佔地方,久久也是會擺一副的。
傅久久在店子裡提遛一圈,很快就發現那異常凸起的木頭片子,再循著痕跡看過去,又發現被磕掉一層漆的桌子腿兒。
“看來戰鬥很激烈啊……”傅久久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睨著木靈脩。然後右手一伸,對著那姑娘面無表情道,“修理費用,五個靈寶,謝謝,歡迎下次再來。”
姑娘傻了半晌,又哇哇哭起來。
傅久久:“……”
經過一系列坎坷周折,傅久久三人終於將這禍害姑娘安撫下來,期間得知無數有用沒用的資訊。比如這姑娘叫朱嵐,是古河族人。古河族是沒落神族,這些年仰視大神族的鼻息,很不好過。再比如她們家在古河族的地位也不高,族長多年來對他們家不聞不問。還比如那個叫成鵲的女子及其他人是伊渚族,拍衛威族馬屁是一把好手,算是尚德城的地頭蛇。再再比如她和奶奶弟弟相依為命,弟弟因為一副好皮囊被成鵲收為男寵,不堪受辱自盡。
之後傅久久又三言兩語套出陸遠白之於小倌的一系列問題,還格外憤慨地與她共聊伊渚族兩三事。談話結束後,傅久久已摸清伊渚族大本營及其中成鵲姑娘的具體方位,甚至成鵲有多少名男寵,多少成年的多少未成年的,身高從矮到高,一溜兒排開她都能叫出名兒來。
自己心滿意足之餘又感慨這姑娘對成鵲的切膚之恨真是變態!
觀之木靈脩,已是面如死灰。
問的這麼詳細,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唯陸遠白仍安安靜靜地把別人的愛恨情仇身世坎坷當睡前故事聽。
朱嵐在這個城好歹還有個窩,縱然她宛如找到親人般與傅久久熟絡起來,卻還是不得不回家照顧奶奶。
她一走,傅久久熱絡的笑臉就冷下來,翹著腿有一搭沒一搭地抖著。木靈脩見這出神入化的變臉技術,深以為朱嵐是眼瞎,才把傅久久當同黨。
入了夜,傅久久早早把店關了,在晚膳的豆角里下了藥,又深知陸遠白鼻子跟狗一樣,於是加了大量辣椒。木靈脩抽動著眼角瞅著那盤紅豔豔的豆角,筷子在上方遊離徘徊許久,最終決定小命要緊,心酸地捧著一大早白米飯乾嚥下去。
絲毫沒注意到傅久久陰狠的眼色。
吃了一整盤紅豆角的陸遠白不辱使命地倒下了。傅久久把他拖上床,忙活半天,才給他換好衣服蓋好被子,末了忍不住湊上前,可惜有賊心沒賊膽,嘴唇觸到他長長的睫毛就慌張撤回。期間木靈脩一直旁觀此人的無恥行徑,一聲不吭。
傅久久是很有些裝備的,靠著這些裝備,她才以這一身慘淡的修為苟活至今。
此行是有困難的,但成鵲是一定要整的!傅久久咬牙切齒地想。那個腌臢女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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