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5 頁)
地方……你為什麼會這樣問我呢?”
“我要知道誰能夠自由出入德拉卡家。”班斯說明道。然後,他不讓蓓兒有再發問的機會,直接就問道:“昨天晚上,鑰匙有沒有離過你的手?換句話說,會不會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被人家拿去用?”
一種恐怖的表情浮上了蓓兒的臉。
“啊!到底發生什麼事?”她叫著。但班斯打斷她說;“請你不要擔心,沒有什麼事的。我們想要多得到些資訊,以利我們的搜查行動。——怎麼樣?昨天晚上有沒有人可能把你的鑰匙拿走?”
“不,不會的。”她不安地說:“我8點的時候到劇場去,手提包一直帶在我身上。”
“你最後一次使用鑰匙是在什麼時候?”
“昨天吃過晚飯,我去看看五月夫人,並且向她道晚安。”
班斯皺緊了眉頭,好像蓓兒的話和他的假設有些不吻合的地方。
“你吃過晚飯時,用了那把鑰匙?”班斯重複她剛剛說的話。“你說昨天整個晚上,手提袋都沒有離過身,是嗎?”
蓓兒點點頭。
“我去看戲時,皮包也一直放在膝蓋上。”蓓兒說明著。
班斯深深地看了那個皮包一眼。
“好吧,鑰匙的事情就此告個段落。”班斯輕鬆的說。“——不過,我們還要再去打擾一下你叔叔。能否請你先去通報一聲?否則,直接進去就太冒昧了。”
“我叔叔出去了。”蓓兒告訴我們說:“他去河邊散散心了。”
“亞乃遜先生還沒有從學校回來嗎?”
“是的,不過,吃中飯的時候大概就會回來的。星期二下午他沒有課。”
“那麼,我們想要趁這段時間先和碧杜兒、派因談談。你如果現在去看德拉卡夫人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蓓兒有些苦衷似地笑了笑,輕輕點頭,然後就從地下室的出入口出去了。
西斯很快地找到碧杜兒和派因,並且把他們帶到客廳來,班斯問了一些有關昨天晚上的事,但是並沒有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情報。他們兩人都在10點就上床睡覺了。兩人的房間是在房子側面的四樓裡,連迪拉特小姐從劇場回來的聲音也沒聽到。班斯問他們有沒有聽到射箭場有聲音或是半夜時,有沒有聽到德拉卡家的玄關紗門被關上的聲音。不過,當然也是白問了,因為那時他們早已睡著了。最後他只好警告他們不可以將今天我們問他們的事情向別人提起,然後打發他們走。
大約5分鐘後,迪拉特教授回來了,他一看到我們在他家裡,顯得有些吃驚,不過馬上就很熱情地招呼我們。
“馬卡姆,你只有這一次挑對了時間來訪。”教授率先爬上樓梯,等我們一坐下,他就從書櫃裡取出酒杯,請我們每個人喝一杯。
“如果德拉卡也在就好了。”教授說:“他只偶爾才會喝一點酒的。我喜歡96年的老酒。我經常勸他多喝一點波爾多酒,他認為波爾多酒對身體不太好,但我認為這和身體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的痛風症和波爾多酒也是毫無關連的。——這是迷信。上等的波爾多是葡萄酒的一種,波爾多那個地方根本沒有痛風這種毛病。適當的肉體刺激物對人體有些幫助,但德拉卡不聽,真是個可憐的男子。他的精神就是點燃自己,真了不起的想法。馬卡姆,如果他的身體能和他的頭腦一樣好的話,現在早就成為世界有名的物理學家了。”
“聽他說,”班斯單刀直入地說:“你不信他能一個人修正關於光之介入的量子說?”
老人傷感地笑著。
“是的。我這麼批評他是想刺激他做最大的努力。事實上,德拉卡現在正在從事一種革命性的工作,可能不久後就能發現幾個有趣的定理呢!但是,我想你們今天來並不是為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