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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成全你,你知道紀柏靈為什麼願意嫁給我嗎?”他笑得無比的張狂,“因為啊,我不止拿你的前程威脅她,還讓她親哥哥把她送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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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靈躺在床上,正看著一本能平心靜氣的書,書中把萬物萬生都分成了很多種類,講訴了人的惡如何誕生,讓人學會放棄自己的*。她看了這本書很久,卻只能夠想起自己過去的一個歷史老師,那老師說某個宗教的誕生得到了當權者的大力推行,不是因為當權者也信奉這個宗教,而是放更多的子民去信奉這個宗教後,能夠方便當權者的管理。這話現在想起來還是有幾分正確性,什麼都是自己要得太多的錯,而不是他人的過錯,這種觀點讓紀柏靈諷刺的笑了起來。
她正在訓練自己心平氣和,而不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戾氣,尤其是她面對江易琛的時候,她害怕自己看到他之後就胡言亂語,從而毀掉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她也有些明白了江易琛的性格,他的世界中沒有對與錯,只有所有人都順著他,按照他的想法去做,至於別人的想法和態度,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她已經決定自己要好好活著了,那她就必須和江易琛脫離一切關係,她不是個還做夢的少女了,以為自己那麼重要能改變江易琛,把他從一個為所欲為的男人變成一個絕世好男人,她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而江易琛也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去做這樣的夢。
離開江易琛,過幸福的生活,這個念頭來得如此的濃烈,於是她決定好好個江易琛談一談。如今她已經不是他心尖上的硃砂痣和白月光了,她的離開對於江易琛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何況沒有她的存在,他能夠更加的為所欲為。她正是想清楚了這一點,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著一定的可行性,和江易琛認真談談,他或許就放過了自己。
尤其是他如今正對著他美麗的女助手有興趣,她見識過他對自己有興趣的女人的待遇了,就像她過去的自己,而她現在的處境大概就如同那時的白茵。這個時候,是她能離開的最好時機。
想到這一點,她心裡不是慶幸,不是快樂,而是惆悵和淡淡的難受,曾經恨不得把一切都給她的男人,如今正用著曾對她的那份關愛去對另一個女人。
可笑,事到如今,自己竟然還在計較這些,還會想到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好。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紀柏靈,你要離開這個男人,然後去過幸福的人生。
她想得太過認真,竟然沒有發現房門已經被推開了,江易琛就站在房門口,他似笑非笑的盯著正在床上坐著“思考人生”的紀柏靈,雖然他臉上掛了傷,他的姿態依舊悠閒,“這麼晚還沒有睡,在想誰?難道是在等我?”
紀柏靈看到突然出現的江易琛,立即緊張了起來,她努力勸說著自己要平靜。她原本計劃著練習一套說辭後去找他認真談話,他卻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讓她意外的同時又感到慶幸,她可以提前告訴他那些話了,這樣自己也就可以提前解脫了。
她衝著江易琛笑笑,他曾說過她的笑很讓他沉醉,“只是有些失眠,你這樣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她似乎這才發現他受了傷,“你怎麼了?和別人打架了?”
紀柏靈從床上爬起來,“我去給你找藥,你怎麼還跟孩子似的喜歡和別人打架,如果被爸爸媽媽知道了,指不定又要說你了。”
江易琛看著她,就像在看一個演技拙劣的女演員,她現在應該在想自己怎麼沒被別人打死吧,這樣她才能和蔣柏川雙宿雙飛,他想到關於那些蔣柏川和紀柏靈恩愛的傳言,還有剛才在警察局時蔣柏川的話——你即使得到了柏靈也得不到她的心,你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
他得不到,蔣柏川就能得到?
“不用了,我已經處理過了。”江易琛阻止了紀柏靈去找藥。
他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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