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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助你重新奪回家主之位。”
丘連碩也不在意,抱著蘭姨更用力了,認真的說道:“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讓你受傷的,我的好老婆。”
蘭姨也緊抱著他說道:“傻子,我怎麼會讓你一個人承受這些呢。”我可是要做家母的人,我天生麗質,在大夫人底下忍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棄呢。她詭秘地笑著,這些丘連碩都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後果。
就這樣,大家各自折騰了一整天,月下西斜,樹伯站在屋頂上看著那群不懂事的小廝將冰窖的入口給堵死,嘴角不禁一陣冷笑,這丘連成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這丘三娘於他雖無教養之恩,但也有生育之德,竟如此狼心狗肺,實在讓人怒不可遏,正欲出手阻攔時,冰窖內傳來一聲陰冷的嘶吼:“既然你們都容不得我,那就讓我來容納你們吧。”
從冰窖內蔓延出一股陰氣從小廝們掩埋是土裡冒出來,慢慢升騰物化成兩隻螢綠色的巨手,將眾人一把包住拉進了地裡。那巨手對著樹伯所在的地方,從掌心幻化出一隻血紅色盈淚滴血的大眼,恨恨地說:“旁觀者給我滾。”
接著,一道綠光猛地射向樹伯的所在地,那巨手裹挾著人的屍體重新進入到了冰窖內。樹伯何等身手,怎會被這綠光所擊倒,只是悄聲躲過,重新看著冰窖的所在,搖著頭說道:“吞噬鬼童,食肉貪鄙,成此鬼母妖身,傷人害己,還丘三娘還真是造孽啊,主上這下可有得忙了。”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沒有了丘連成的吆五喝六,大夫人李氏的賞園動土,這府裡也出奇地安靜。此時丘連成還在床上和幻覺廝混,耳鬢廝磨,好不自在。雪陽和阿墨也睡醒了,對著這一切也顯得有點麻木了,不由得趁外邊沒人的時候從窗戶逃了出去。二人來到洗衣房時,樹伯正在和玉煙彙報情況,這次情形連忙上前傾聽,眾人交換了下資訊,彼此商量著對策。
阿墨不可置信地說道:“如果那丘老太說的都是真的,那她也太有本事了點,這府邸裡是有多少個她安插的探子啊。”
雪陽拍著他的肩,倚在他身上說道:“人家好歹也曾是這族裡的家母,就算現在倒了老了沒人識,那些管事的舊人也會給她幾分薄面的,要知道,她們這種人,朝夕之間便可從乞丐變成老闆娘。”
阿墨別過頭去不看他,對著樹伯說道:“她說的話可信嗎?為什麼我總感覺漏了點什麼?”
玉煙點著頭說道:“對的,我也感覺漏了點什麼。樹伯,您怎麼看?”
樹伯揹著手看著湛藍的天空,來回踱著步子,擺擺頭笑著說道:“一切的起源都在丘家的那場大火,如果這場火不是李氏燒的,也不是丘老爺燒的,而是丘三娘自己燒的呢?”
三人被這一句給問到了,想想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這丘三娘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麼做既可以博得丈夫的同情,疏遠他與李氏的關係,至少可以讓自己在這場爭寵鬥爭一直處於優勢。但是哪裡出錯了呢,為什麼最後弄得要在自己兒子身上養血凝丸這麼悲哀,自己養鬼胎這麼嚴重,不是應該集寵於一身嗎?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十六年前,丘三娘挺著肚子,手牽著幼小的丘連成,提著新做的核乳膏來看望丘延平,大夫人李氏早已站立在一旁蔑視地看著她,在她身旁是一群乞丐,其中有一個她看了一眼,不禁心驚,那個人是丘家最小的幼兒小苟子,不是應該在自己縱的那場大火中燒死嗎,怎麼可能在這裡?難道說。。。。。。
她故作鎮定,正準備上前去牽他的手,那小苟子猛地甩開說道:“縱火犯,我要殺了你。你放火燒了全家不覺得羞愧嗎?那可是養你幾十年的父母,你這樣做還是人嗎?”
李氏的丫鬟拉著要上前開架的小苟子和一旁與他對罵的丘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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