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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溫書只覺頭疼,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了嗎?怪不得寧冬當時離他這麼近,他聞到的那股香甜氣息也不是錯覺。
那麼……
祁溫書:[我手出來可以嗎?]
六六:[不行。]
祁溫書絕望地癱在床上,宛若一條鹹魚。
六六:[總之,先趕快跑吧,寧冬已經知道你在這層樓上了。]
[我……]祁溫書發出了來自心靈的淚水質問,[林清和酒量這麼差,我連動都動不了,怎麼跑?]
六六:[要不來試試念清心經?心靜自然涼。]
祁溫書奄奄一息,他只嘗到了□□焚身的滋味。
這時,房門「呼——」地被開啟,另一個人大步邁進來,聲音比祁溫書更急促,簡直不分上下。
同胞啊。
祁溫書眯起眼睛,正在心裡準備對寧冬的冷嘲熱諷看能不能把他羞辱到憤而離場,隔著厚厚而沉澱的黑暗,只聽那人忽地頓住了身形。片刻後,那人警惕地問:「什麼人在那裡?」
……
祁溫書感覺自己誤入警匪片,掃黃打非現場。
不過這聲音不像是寧冬,倒像是……
祁溫書手指攥緊了被子,用儘自己平生積攢下來的全部理智冷淡道:「我是林清和。」
「……林清和?」封言詫異道,「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兒休息。」祁溫書閉了閉眼,試圖將身體蠢蠢欲動的燥熱壓回去,「你能換個房間嗎?」
「你——」封言對林清和在這裡而不是在他的休息室表示很疑惑——童溪可不是這麼和他說的,而且他就是顧忌到這點才來了隔壁,這人到底什麼毛病!他深吸一口氣,「你出去!」
「童溪讓我在這等她。」祁溫書說,卻見男人大步走來,眼看離他越來越近,祁溫書怒道,「讓你出去,沒聽見嗎?!」
只有這裡有浴室,走是不可能走的——但封言怎麼可能讓林清和一個非親非故的人繼續呆在這兒?而且他現在盡力壓制的理智已經快忍不住了,讓他查到是誰,給他等著——
封言跨到床上去拽林清和:「你給我起……」他的手火熱,而那人的手腕卻涼絲絲的,觸感極好,比玉石質感還要好上千倍。此刻視覺幾乎全然矇蔽,手指觸覺就極其鮮明,他幾乎能感覺到手下脈搏微微跳動的感覺。
「你……啊……別摸。」床上的人居然很順從地被他拉了起來,但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我動不了!」
這話什麼意思?封言正一頭霧水,卻見自己拉起的人毫無察覺地輕飄飄落入他懷裡,溫軟灼熱的吐息恰巧噴到他脖頸上,激起一層層戰慄疙瘩。
他似乎若隱若現又嗅到了那股檸檬香。
真是見了鬼!
「我被下了藥……」祁溫書對喝醉那一部分閉口不說,他之前腦袋昏昏沉沉,但封言這一進來幾乎嚇跑了他所有的酒精分子——思維是清醒了,身體卻跟不上,被他這麼一拽毫無反抗之力,「所以請你給我離開!」
那一刻,封言的大腦幾乎分裂成了兩派:
一派狠狠叫囂:趕快走啊,不管怎麼樣,不管有什麼陰謀,都不能碰這個人!三年前吃虧上當的教訓還沒夠嗎?放開他!!
另一派則是振振有詞:這是我的公司,憑什麼讓我走?我就不走!這個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指使我,他是誰啊他??
就這麼一怔神的瞬間,懷裡的削薄身體已經蜷縮起來了,還甚至有撐著身體後退的趨勢——彰顯了他完全不想和他有接觸的心情。
封言那一刻無名火起,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的舉動——他伸手扣住林清和的頭,另一隻手死死禁錮住他拼命反抗的手,低頭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