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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風涯側目,目下之意是,你怎麼知道的?卻取而代之的是喝酒了,冷酒穿腸,“唐依,還記得安季晴麼?”
“嗯?”
“後來,她嫁給我了,又後來,我不恨她了,再後來,她死了!”段風涯的眼底,比黑夜更幽深,他的語言,比北風,更嚴寒,最後,從喉結吐出一席話,“我真後悔娶了安季晴,如果沒有懷著報復,沒有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如果從來,對她就不予理睬,就好了,我不該娶她,這麼一個女子,我段風涯當初怎麼娶她了!”
安季晴的心也在打結,她已經沒有力氣去追究段風涯的這話裡面,還有什麼意思,就落荒而逃了。
☆、124。 意外,故人相約
段風涯睜開眼睛的第一刻,映入眼裡的,是上官清婉溫情的臉,他迷惘了一陣,按著太陽穴,“婉兒,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上官清婉扶起段風涯,略帶埋怨的說,“是大哥送你回來的,相公,你怎麼一個人,那麼晚了,還跑出去喝酒,酒喝多了,會傷身的。”
“昨天太高興了,也就,喝了點。”段風涯含糊其辭,他糾著眉,最近幾年,好像他的酒量都小了,喝起酒來就含糊不清了,只是,印象中,昨晚,他遇見了一個故人,那種是貼近心口的感覺,說不上來,也丟不開,究竟是誰,他好像又忘了。
“相公,怎能麼了?昨天到現在,你就一副心不在嫣的樣子了,今天我們還去給向晴祈福嗎?”
段風離撓著後腦勺,目光閃爍含糊,“嗯,那個,婉兒,是這樣的,祈福的事,你就下人陪你去,要不,找風儀也行,我突然有很重要的事,想和風離商量。”
“婉兒知道了。”上官清婉乖巧的點頭,一直以來,她就是這般聽從段風涯的話,不爭不吵。
很多人都說,段風涯對上官清婉,寵溺至極,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上官清婉也同意,只是,別人永遠不會知道的是,有的時候,段風涯看著上官清婉,明澈動人的雙目,明明是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的,這目光,卻讓上官清婉望而生畏,她懼怕段風涯這麼看她,特別上早上起床時,段風涯的眼裡,是她,然,透著這目光,段風涯透露出來的,是一種上官清婉無法體會的深情並哀傷著的神色,心愛的人在你面前,奈何你卻是這般,痛心,哀慟?
段風離正在理賬本,段風涯就跑了進來,直落落的在他對面坐下,段風離抬目看了他一眼,繼續埋頭進他的賬本里,認真的直接忽略段風涯。
段風涯故意輕咳著,見段風離依然沒有理會他,乾脆搶過他的賬本,沒讓他看,也只在在段風離身上,他才表現出,那麼孩子氣了。
段風離展笑,“怎麼,今天不喝酒,改和我聊天了?”
“你就調侃我吧,我無所謂。”
“喝酒傷身,像你這樣,一喝就倒地了的,更是件危險的事。”
“得了,你就得了,像個女人,婆婆媽媽,給你找個妻子,看你還有沒有空管我。”段風涯反身,背靠在桌子上,不耐煩的說著,突然想起找段風涯是有問題的,又轉頭,“風離,你昨天去找我,有沒有看到有別人?”
段風離翻白眼,“別人?就你一個人,醉倒在地,三更半夜的,你還想有人陪你喝悶酒?”
段風涯沉眸凝思,“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認真的,好像昨天我見了一個故人,還說了很多話,這個人是誰,我忘了,只是那種暖心的感覺,是很明顯的。”
段風離雙手合擾,託著下巴,突然想起昨天百福樓遇到的安季晴,她說是安季晴和段風涯的故人,卻沒有和段風涯打個招呼,就灰溜溜的走了,“是不是,和百福樓的那時候的震懾,有點相似?”
“好像是。”
段風離嘴角挪移著,說不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