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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兩人約定,李曉玉隔日來看她。楊琴琴告訴了詳細地址和怎麼找。
放下電話,李曉玉心中的很多疑問,她想,老頭是把她包起來玩玩呢,還是真的有可能娶她為妻?沒想到她的變化有這麼快!這一下子脫離了歌舞廳!李曉玉對歌舞廳那種燈紅酒綠地方印象真是不好,好女人去了那兒也會變壞。如果那老頭是單身,真具切切的要她,她可以從此過上舒舒服服的日子,還可以接濟父母家庭,那也未嘗不可,這也不失一條女人的路。比起那些年齡相當的夫妻苦鬥,卻在磨歷成黃臉婆後被硬生生甩掉要強得多。李曉玉想,不管怎樣,這次去,一是要祝賀她擺脫了陰暗癉氣的歌舞廳,二是要對她現在的處境進行審視,給她出出主意,爭取從此走好路不摔跤。
也不巧,李曉玉上午要找的兩家老總都不在,她就早早地往楊琴琴所在公寓來了。乘電梯來到了楊琴琴所在的第十八層,在一個豪華漂亮的防盜門前按了門鈴。楊琴琴興高采烈地拉開門,露出臉來,緊接著開啟防盜門。
看那楊琴琴,頭髮隨意地在腦後紮成把,臉上更顯細白而富有光澤了,再配上那睡衣更顯得象個居家少婦。
進這樣的住宅訪客,李曉玉還是頭一回,她有些遲疑,不知道是要穿鞋進去還是換雙鞋進去。楊琴琴拉著李曉玉的手臂拽了進去。
楊琴琴讓李曉玉坐定,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李曉玉環顧左右,說:“他是個什麼情況呢?”
“他是在香港有老婆的,不過感情不好,已經答應我要和他老婆離婚,娶我。”
李曉玉說:“這種飛來飛去的香港男人,你還不知道是他的多少個了,他能專心嗎?對他的家庭情況,也只不過是聽他說說而已,也難以調查,如果越甜言蜜語的,越是要提防。我認為,對男人要保持有足夠的警惕心。尤其是在特區,這裡男人魚龍混雜,成色很不一致,可要當心哪!當然,對這港商,你和他生活在一起,應該還是對他有所瞭解的,我只不過認為,凡事應該估計得充分一些,兩面想想。”
聽李曉玉這麼一說,楊琴琴兩眼有些茫然,說話也沒有剛才底氣那麼足了,只低低說了一句:“他對我還可以。”
李曉玉又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楊琴琴用遙控器把對面螢幕彩電的音量調小一些,說:“他和我們歌舞廳裡的一個姐妹熟,就向她側面打聽我的情況,這位姐妹就向他介紹情況說我是四川的,才來時間不長,是我們歌舞廳裡最靚的小姐之一,最年輕,人比較單純,脾氣還可以,是才下海的姐妹。老闆摸清了我的底細,然後說他想找一個女孩共同生活,讓她來和我說,他說可以讓我生活得很好,過上舒舒服服的日子,就這樣,我同意了。”
楊琴琴話是這麼說,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而是這港商點了楊琴琴坐他的臺,而楊琴琴則學乖了,凡事看錢面,給足錢幹什麼都行。就這樣跟著老頭去了歌舞廳下面的賓館客房,而且服侍得很好,使這個閱人無數的港商快活得不得了,直說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楊琴琴調皮地問:“和你老婆沒有這麼舒服過嗎?”“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沒這麼舒服過嗎?”老闆夭口否認。這麼一說,楊琴琴的心情就特別的好。那老闆說,別在歌舞廳幹了,掙幾個錢特別的辛苦,而且還怕染了病。那時老闆就流露出想包她的想法。
楊琴琴就和兩個要好的姐妹商量:怎麼樣,這個老闆能不能跟?姐妹說,既然他在海南和大陸都有產業,就很有錢,就能供得起你吃喝玩樂,就能大把的給你錢眼都不眨,怎不能跟!?我們誰不想被包呢?真是躺在家裡掙錢呢!我們這行要從一個個客人口袋裡掏錢,什麼樣的客人都得接,遇到好的客人還行,遇到不好的甚至還會被打、被虐。再說,幹我們這一行幹得越長客